“……杰有涂唇膏?”
“啊、這個。”他看上去好像也有些醉醺醺的,只是輕輕吸了一口,“瑪利亞醬覺得是嗎?”
瑪利亞砸吧了兩口:“不太確定耶。”
她懶洋洋地靠在了門板上,掛在黑發男高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夏油杰把腿擠進了瑪利亞脫力的雙腳間,讓瑪利亞坐在了自己屈起的大-腿上,低下了頭。
“……這樣呢?”
食指勾住了緋袴系緊的束帶,扯開了空間。
“這樣全都吃掉了更判斷不出來……”
然后是印在背脊凹陷里,有些發熱的手心溫度。
“這樣啊、”
總之。
它看上去滿是水光,應該不是唇膏的原因。
因為衣服亂糟糟地掛在身上不上不下的實在不太舒服,瑪利亞最后還是在能開口的間隙抱怨了起來:“衣服、杰為什么硌……”
然后她突然就被夏油杰抓住了兩邊胳膊,直接雙腳離地地直愣愣架了起來。
然后她就看到黑發男高面無表情地直接給了自己臉頰一拳——剛才還暈乎乎的瑪利亞腦袋上冒起了問號。
只是稍微硌到她而已,杰也不用這么、
沒搞懂情況。
瑪利亞已經被叉著坐在了床上。
黑發男高嘆了口氣:“……先換衣服吧。”
*
又失誤了。
不是說好了嗎,得先讓瑪利亞先學會害羞再……我本來明明是打算認真地談心的。
畢竟她完全不去思考從天元大人那里聽到的過去有什么意義——不往腦袋里過的話!不就一點用都沒有嗎……!?
夏油杰面上帶著從容的微笑,但內心已經流滿了冷汗。
不能再培養這家伙對舒服的事情的耐受性了!這樣下去真的會沒法收手的……難道以后都要先一輪才能聊天、不、不能思考這種事。
咒術師是為了保護非術師而存在的弱者生存才是這個世界應該有的形態我們強者的任務就是……
不行、過去的自己到底是怎么做的?!
(實不相瞞,過去的他第一年就屈服了,然后完全進入了樂在其中的狀態。)
我本來只是想捅破窗戶紙的……但是瑪利亞醬最大的問題,不是能不能捅破那層和頭發絲差不了多少的窗戶紙。
畢竟她并不愚鈍,只是無法將論知識和自己實際上的體驗聯系在一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