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奉唯有力量即為唯一真的漏瑚,已經從頭頂的火山口發出了燒開水的嗤聲。
聽懂了咒靈的嘲笑,羂索倒是慢條斯:“……至少你們就沒辦法改變世間的真不是嗎?哪怕拳頭再大,也只能殺死不同意的人類而已——目的是‘制造由咒靈主導世界’的兩位。”
“說得你好像可以做到似的。”
“可以噢。”這么說著的詛咒師拍了拍手下的木箱子,“它就是為了這種事準備的。”輕輕敲了敲。
兩個咒靈的姿態都出現了微妙的變化。
不過,羂索這么含糊其辭地說完之后,只是將食指豎在了嘴前:“……關于這個咒具的情報只能透露到這里。”
他態度倒是非常和善,眼中絲毫沒有‘人類’或是‘咒靈’的區別,確認兩個咒靈來了興趣。
羂索才說起了自己需要它們協力的事情。
非常簡單。
“兩三天后,天元的結界應該會出現波動。”羂索說得信誓旦旦,“那個時候,也是‘這個世界最容易被改變’的時候。”
屆時,他需要兩個咒靈在花椰菜的外圍進行護衛,讓他可以平穩地將這里的力量都投入功德箱。
……等到了那個時候。
他就可以許愿了。
想到這里,羂索捏著自己的下巴唔了一聲:“雖然我感覺可能不一定有人會發現這邊,不過,我一向不太走運,就只能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了。”
火山腦袋對這么簡單的合作不太信得過:“……就這樣?”
“哎呀……”黑發男人點了點頭,“畢竟我喜歡讓每個環節上的人做最基礎,最不容易出錯的事情嘛。”
‘三天后?’
“嗯,看日子的話,那就是天元同化的時間,當然,我不會讓她如意的。”黑發男人露出了微笑。
“說得輕松,你真能確保天元的結界出現紕漏嗎?”
“這個嘛,我也派了這個環節上最不容易出錯的棋子去了。”詛咒師信誓旦旦。
當然,他不知道這最基礎的一步早已經出錯了——
伏黑甚爾決心摸魚不說,此刻位于東京的天與暴君剛下車,得知的就是星漿體的公寓空無一人,學校那邊也只說她早已請假,暫時不知去向的壞消息。
不過。
這都是后話。
花御在厭惡人類之余,也完全不能解這種背叛自己種族的行動:‘……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不是人類嗎?’
這家伙決定幫助咒靈制造一個不被天元結界籠罩,群魔叢生的世界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但對于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