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夠了,再這樣我就回東京。”
而畢竟眼前的工作更加重要,所以他們約好,等下工再說神父和霉斑的事情。
*
所以。
和幾個差不多年齡段的朋友(瑪利亞單方面認為)不打不相識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盡管警官和那位公務員幾乎把信不過都寫在了臉上,但因為已經找不到其他替換人選,這檔子事還是落在了瑪利亞頭上。
“抱歉,看來就得你們三人一起開始工作了。”工作人員笑得有些勉強,“已經找不到其他合適的協力者了,抱歉、灰原君,七海君……不過瑪利亞小姐雖然經驗不足,但工作的完成度和口碑都很好。”他說著場面話。
但瑪利亞的重點顯然在另外一邊:“我呢?不對我道歉嗎?”她舉起手,“我也要。”
然后。
兩個高中生眼睜睜看著那個公務員笑瞇瞇的面具臉僵住了,接著變成了一種帶著無力感的嘆息。
“……抱歉。”
不過說實話,它聽上去更像是是一聲求饒,或是‘你以為這是分蛋糕嗎!?’的敢怒不敢言。
偏偏瑪利亞無法察覺,只是一本正經地豎起拇指說:“沒關系。”
都不知道是誰在氣誰了。
而因為兩個普通人完全幫不上忙。
兩人在給瑪利亞做完崗前培訓、將室內三十幾處公共電話的所在位置標注完、又將今天的日薪折算成了有零有整的現鈔(這是瑪利亞的要求)之后。
就先回了區役所的辦公室。
由輔助監督負責開車,要求幾人只要工作有任何新進展就給他們電話。
不過,說是‘崗前培訓’,瑪利亞得到的指示也并不多,只是得到了一本像是單人rpg冒險一樣的打印小冊子——據說是為了確保她‘盡量不要知道,或是不要過早知道,自己不需要知道的事情’而專門制作的。
因為公務員嚴令她擅自翻閱,瑪利亞知道的,也只有用公用電話亭打電話這點而已。
瑪利亞下意識確認了‘交換事項’:“所以給我的工錢是為了消滅什么東西嗎?”
“瑪利亞小姐只要負責打電話就可以了。”而公務員沒懂她問這種問題有什么意義,只是好聲好氣地回答。
“明白了。”
只要可以打通電話就行。
于是——
工作的起始時間是每天晚上的零點,工作時長一個小時,而工作量則是依照情況而定。
只要兩名術師得到了某個想要的結果并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