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給了錢的話就代表100%吧?”無條件相信交易已經變成了一種本能,她有的時候感覺不是自己操縱著事件的流向往自己想要的方向去。
而是事情本就打算往這邊發展。
她只是作為流向的一部分存在罷了,就像是倒下的多米諾骨牌必定有一個將第一張牌推-倒的手。
而她必定會在那里……這種感覺?
但這種聽之任之的態度很快就被麻里姐叫停了。
此刻她也坐在瑪利亞的公寓里。
各有各的窮處,需要省吃儉用的窮鬼們湊了個大披薩,因為便宜,只加了一份培根和十份的菠蘿——麻里姐打開了一罐啤酒:“可是,明明有很多事情本來就可以靠人力來解決吧?但是因為瑪利亞根本沒法掌握那個開關?!?/p>
找不到路的時候,其實找人問路或是查詢一下地圖就好了。
但是因為她散漫地想要找到地方。
硬幣就會隨便消失。
然后帶著瑪利亞莫名其妙兜兜轉轉地找到正確的地方。
或者是單純的錯過了公交車。
“等下一班就好了吧???”光頭哼了一聲,“竟然莫名其妙就讓兩萬円泡了水……”
在公交的前方引發了奇怪的無人傷亡的車禍,守在路口的輛車司機吵了半天架,硬生生讓瑪利亞搭上了公交車。
雖然實現了。
但是代價大得離譜,而且因為堵塞,最后還是遲到了。
瑪利亞倒是很能為自己的能力辯白:“可是確實實現了嘛。”她真搭上公交車了。
“……還不如打車呢。”光頭哼了一聲,他靠著墻壁對瑪利亞伸-出了一只手,“要是去到工作的時候,真出現要命的事情,你的錢卻因為這些雞零狗碎的事情早就消耗掉了怎么辦?。俊?/p>
“……”
瑪利亞直接變成了灰色。
但兩個大人都狐疑地瞇起了眼睛:“……雖然我想說不用為還沒發生的危險擔心……你只是想到那些可能會消失的錢而已,是吧?”
她的視線漂移了幾度。
*
所以。
不得不管了。
第二周。
光頭春假結束,已經回大學報道去了。
而麻里姐打工實在太忙(她臨走之前又給瑪利亞塞了一張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