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然,你有必要在群里說那些惡心的話嗎?你知不知道群里有多少碎嘴的親戚?”
“拜你所賜,雅雅哭了很久,抑郁癥都發(fā)作了!”
我仰起頭。
“我有說錯嗎,到底是我的話惡心,還是你們的關(guān)系惡心?”
凌冽的掌風落在側(cè)臉,
‘啪!’一聲,我的頭扭到一邊。
腫脹酸麻的感覺傳來。
蕭寒洲打完這一巴掌就后悔了,眸光閃爍,卻強裝鎮(zhèn)定。
誰知下一刻,一個花瓶砸在我的頭上。
“略略略,你欺負雅雅媽媽,我就打死你!”
兒子扔完花瓶,沖我比了個鬼臉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頭頂?shù)难鬟M眼睛,眼前血紅一片。
“你沒事吧?”
蕭寒洲有些慌了,拿來紗布要替我包扎。
他對我的態(tài)度從來不冷不淡,
這樣的關(guān)心換成以往我肯定很開心。
我推開他的手,淡淡地開口。
“不用了。”
蕭寒洲聞言,心底沒有輕松。
反而生出一絲不安,還有他自己都難以察覺的慌張和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