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他,我做了五次聲帶整形手術(shù),
但不管我的聲音變成什么樣,老公都接受不了。
為此我整夜失眠,崩潰痛哭。
此后,哪怕和兒子交流,我都下意識用手語。
直到某天,我撿到老公掉下來的一只助聽器。
正要發(fā)信息,卻聽到老公帶兒子回家的開門聲。
一進門,兒子就把老公的另一只助聽器摘下來扔在地上。
“爸爸,我也想和你一樣戴耳機裝聾子,這樣又能和雅雅媽媽聊天,又能不理那個啞巴了。”
老公無奈一笑。
“小孩子總戴耳機不好,萬一被你媽媽發(fā)現(xiàn)怎么辦?”
“不會的,她最蠢了,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
從前我生怕兒子遺傳聽障的毛病,每年都帶他做一套又一套檢查。
此刻卻顯得無比諷刺。
我把老公的助聽器塞進耳朵里。
聽到里面?zhèn)鱽砀杪暤哪且豢蹋?/p>
心,終于涼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