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忙什么,你每天在家不就做點家務嗎?”
“雅雅平時在外面是獨立女性,現在過來想感受一下家的溫暖,你就是這樣對你姐姐的?”
我突然笑了。
眼里閃著淚光。
“蕭寒洲,你不是聽到我的聲音就頭痛嗎,怎么現在不疼了?”
“既然你記性差我就再說一次,我,要和你離婚!”
“我聽見你聲音不頭疼了還不好嗎,說明快要脫敏了。”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一直說什么離婚,離婚是可以隨便說的嗎?”
蕭寒洲撇開視線,蹙著眉,壓抑著怒氣。
盛雅雅滿臉的歉意,她擺擺手,倒了杯水。
“你們別為我吵架,都怪我,我就不應該過來。”
“別做了,我們出去吃吧,我請客——啊!”
那杯水遞過來,還沒碰到我的手,就摔在地上。
玻璃碎片在手背劃過,留下長長的血痕和鉆心的疼。
“啊!”
兒子猛地站起來,用力推了我一下。
我被猝不及防推倒在地,撞倒了桌上放著的燉盅。
燉盅滾落,砸到我撐在身側的手。
我條件反射地收回,卻也晚了。
抬頭,卻見兒子捧著盛雅雅的手指輕輕吹氣。
蕭寒洲不知何時翻找出我親自整理的藥箱。
目不轉睛地看著盛雅雅。
看見這一幕,我的思緒有一瞬間恍惚。
他們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是我每次做聲帶手術無法照顧家庭的休養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