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講將其視作不存在,隨意抽了一張紙條,看過之后輕笑出聲,隨手遞給了侍女。
“菊花。”
這又是一個出人意料的題目。
說起來李講似乎轉運了,因為在眾多草藥中,這絕對算得上是一個簡單的題目了,比“相思子”、“龍葵”這些不知好寫多少倍。
所有人目光炯炯,一起看向李講。
席間的氛圍突然安靜下來,落針可聞。
大多數人眼中抱著期待與好奇,但金明城和安承悅眼中的怨毒幾乎不加掩飾。
“既然安先生作詩之前說了一個故事,那李某也說一個吧。”李講道。
人們忽然一怔,面面相覷,心想。
看來李講是和安承悅徹底杠上了,這都要比,真是年少輕狂。
想歸想,但人們還是靜候李講開口。
“今天文會開始之前,想必諸位都看到了在下狼狽的模樣,在此學生得向曲老賠個不是,真不是我愿意失禮。”
“而是學生在來的路上,遭遇了一場襲殺,甚至不得不與邱家隊伍分離。”
一石激起千層浪。
此話一出,頓時如同在眾人平靜的心湖拋下一顆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