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想起來了,李講剛從墓府世界里走出的時候,狠狠地罵了譚紫寧一句話。
“世安侯,墓府一事,是小女做得不對,棄你于不顧,絕非一院圣女之所為。”
譚紫寧眼眶泛紅,柔美如水仙,“經(jīng)此一事,我深刻反省我的品行還差得遠(yuǎn),德不配位,回到云州,我會自辭圣女之位,向你鄭重賠禮道歉。”
此言一出,現(xiàn)場就跟炸開了鍋一樣。
一時之間,嘩然一片。
很多人見狀,都忍不住了。
尤其是一些大腦被下半身所控制的男人,更是仗義出言。
“譚仙子,何至如此?你當(dāng)時也是出于無奈啊,否則不可能扔李講一人面對墓府之主!”
“是啊,譚仙子,你又不是沒和李講攜手抗?fàn)庍^,是完全沒有還手之力,這才離開的啊!”
“譚仙子,何必自辭圣女之位,李講會理解的,堂堂世安侯,怎么可能這般欺壓一位女子。”
人們七嘴八舌,大多數(shù)都是為了譚紫寧開口。
她也不語,只是一雙眼睛更紅了,聲音帶了些哭腔,咬唇道,“諸位不用再說了,是非對錯,皆由苦主蓋棺定論,是我對不起李講!”
這句話一出,如同往熊熊燃燒的烈火里,猛地澆上了一桶油。
現(xiàn)場的氛圍,不僅沒有如譚紫寧的話中所說發(fā)展,而且,還燒得更加濃烈了。
一時之間,不知道多少人勸李講,男子漢大丈夫,這點(diǎn)事情,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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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苦為難一個女人?
李講靜靜地盯著面前的譚紫寧。
直到越來越靜,越來越靜。
人們都不開口了,他才感慨地說,“好一杯茶香濃郁的綠茶。”
譚紫寧一僵,強(qiáng)笑著說:“世安侯此話何意?”
李講微微一笑,“聽不出來嗎?我是在罵你,明明當(dāng)了婊。子,居然還想要在老子面前立牌坊。”
剎那間,四面八方落針可聞。
人們緩緩張開的嘴巴,到最后連雞蛋都能塞進(jìn)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