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巖松很清楚,光靠自己一個人的力量來針對李講,最后即便成功了,也有可能被院方責(zé)問。
這就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結(jié)果了。
訓(xùn)練營的講師雖然看起來沒什么大不了的,但一向是內(nèi)院學(xué)子眼紅的油水差事。
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覬覦他的位置。
因為經(jīng)常會有學(xué)生為了能夠甩開同學(xué),私底下給他塞錢,就為了能夠開一會小灶,多學(xué)點知識。
因此,他果斷禍水東引,借刀sharen,將李講推到所有人的對立面。
這樣一來,即便眾人心知肚明他的謀算,只要想學(xué)這篇兵法,那就不得不捏著鼻子咽下這口氣。
果然,有人開口了,神情很淡漠,“李講,不要在訓(xùn)練營胡鬧,將你那鴨子栓門口吧。”
“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一個人一分鐘,加起來一個小時就過去了。”有人冷道。
“快點吧,別磨磨唧唧。”
有人開頭,自然就有人敢接著發(fā)話。
寧巖松依舊是一臉平靜,不過那雙看來的眼睛,明顯多了幾分輕蔑之色。
不過是一個新生而已,還想與我斗?
沒想到,李講這時起身了,抱著鴨子,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不用嚷嚷了。”
李講往外走去,“我想通了,跟著一個鼠目寸光,孤陋寡聞的講師能學(xué)到什么?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
他就這么堂而皇之的走出座位,臨走前還不忘狠狠地踩寧巖松臉面一腳。
有人被李講囂張的姿態(tài)激怒,起身指著他背影怒罵:“不過是一個新生而已,心氣居然比天還高?!”
“不知天高地厚,這樣的人,就算有名師教授,也注定一輩子與兵家無緣!”有人冷哼一聲,像是在宣判李講的未來。
“不過寫了幾首詩,就目無尊長,早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