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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雨”,引得十幾人失敗,壓力和難度都太大。
這樣的事情在快詩文會上,早已屢見不鮮。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這一場除了李講,還有一人寫出了登府之詩,名叫封錫,乃是洛陽學宮,才名顯赫的天驕。
只剩下十個人了。
李講赫然在列,氣定神閑。
很多與李講同屆的學子都倍感壓力,有這么一號人物與自己處于同一時代。
既是幸運,但也是不幸。
他真的會硬生生的奪走很多的目光,即便他并沒有刻意的這樣做。
玄老抽取下一個題目,將紙條面向眾人。
“梅。”
聽到這個題目,許多人都下意識地看向文相。
眾所周知,這位大人喜愛梅花,甚至都不是一個秘密,在洛陽城很多人都知道這件事。
“文相若是選詩的話,八成就在這個環節了。”有人低語。
誰能得到文相的青睞,便能帶走一瓶無想靈液。
那是一種非常昂貴的天材地寶,即便在場都是非富即貴,卻也沒人會嫌自己的神物多。
“這一輪多加個要求,寫詞吧。”文相忽然開口,為文會增加了一層難度。
因為這一句話,不少人只能放棄原先打好的腹稿,重新開始思考。
陳初初的動作依舊很快,沒有結束,請!
身為兵部尚書之子,又是三皇子的左膀右臂。
平日誰敢抽他臉,斷其指?
即便已經第一時間治療,沒有留下隱患,被那么多人看見,依舊是深深的羞辱。
吳越已經被憤怒沖昏頭腦了,所以才在眾人面前,肆無忌憚的出聲。
結果,話音落下,寂靜無比,沒人理會他。
吳越更生氣了,一張臉憋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