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巽離開后,周夏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那里還有唐巽攙扶她時殘留的溫度。
人來人往的走廊,周夏乖乖地坐著,身旁是安靜的高跟鞋,腳踝裹的紗布厚重,襯的小腳白白嫩嫩。她邊摩挲自己的手臂邊吃吃地笑出了聲,像極了女妖精勾引到俏和尚的得意。
……
唐巽回到剛才看腳踝的辦公室,他把遺落在桌角的病歷拿起,轉身就走。
莊河敲敲桌子:“誒誒,不帶這么酷的啊,你就不打算和我聊幾句?”
唐巽冷冷看他:“聊什么?”
“聊剛才那個女人啊,我可從來沒見過你身邊有過什么女人。”
唐巽提醒他:“我是男的,身邊跟著一個女的并不奇怪。”
“你還知道你是個男的啊?”莊河夸張地說。
唐巽懶得再理他,手握門把,關上就要離開時,聽到莊河又說:“讓她這幾個月別穿高跟鞋,好好養,傷筋動骨一百天呢。”
“知道了。”
……
領完藥,唐巽要送周夏回家,直到上車坐好,照樣是他給扶的。
周夏心想,唐巽可真是紳士。
車子停在周夏家樓下,周夏卻沒有第一時間下去。
她說:“謝謝。”
“小事。”唐巽按著莊河的叮囑給周夏重復,“醫生說你這幾個月不能穿高跟鞋了,要好好養。”
哪怕是聲線平平地說件稀疏平常的事,也性感得不得了。
周夏沉醉,卻淡定地回:“嗯,好的。”
“還有,如果有什么問題,可以打電話和我說。”
周夏一愣:“什么?”
唐巽垂眼看方向盤,說:“莊醫生是我朋友,你要是去醫院復診,我帶你去會方便些。”
周夏不知道自己聽到唐巽后面的補充時心里涌上的是失落還是什么,她突然不甘心就這么下車。
她問唐巽:“你要不要上樓喝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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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夏:“唐巽和那些臭男人不一樣!”
唐巽:“嗯,我比他們還夸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