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窮學(xué)生,平日里有個一千生活費都樂呵得不行。
更何況是十萬。
這片無人區(qū)是開放領(lǐng)域,說明不怎么危險。
說是穿越無人區(qū),就是陪著少爺走兩天而已。
剛才還說不走了的那些人立馬張羅著出發(fā)。
所有人收拾好東西后,周昀要求我把帳篷還給他們。
我傻了眼,“這帳篷是我自己的,況且陸澄不在陰涼地里待著,病情會加重的。”
周昀揚起下巴,“反正你們都要回去了,帳篷也沒用了,我們晚上還要用帳篷。”
我問:“每個人都有帳篷,這個對你們來說沒用啊。”
周昀冷下臉,不高興了。
幾個同學(xué)察言觀色,二話不說進去將陸澄抬了出來。
我上去阻攔,“你們瘋了,想曬死他嗎?”
其中一個人將我一推,態(tài)度惡劣,“你怎么這么多事,周昀說要帳篷你給就完了,這么多人還等著出發(fā)呢,你耽誤得起這么多人時間嗎。”
我頭皮發(fā)麻。
怎么想不到,剛才還算和善的同學(xué),會因為一個虛假身份就暴露人性。
他們將帳篷收起來,又在周昀授意下?lián)屃宋液完懗蔚奈镔Y,歡快離去。
我站起來,四周找了一些草蓋在陸澄身上后,我在他旁邊坐下保存體力。
誰料陸澄忽然抬手握住我。
我看他,“你醒了?”
陸澄嘴唇發(fā)白,跟我道了聲謝。
然后手在身上摸索了一下,摸到了什么,又睡了過去。
我害怕他出事,又往他嘴里喂了點藿香正氣水。
就算報了警,警察找到這里也需要一些時間。
不知等了多久,警察沒等到。
我聽到了熟悉的求救聲。
“救命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