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按顏中庸說法,可惜了呀,我的家只能勉強算成是一般家庭,自然無法孕育出顏中庸所說的,蘊含不可言喻文氣的衣魚。不是人人追捧,便是人人喊打,同名不同命呀……
有噬土蟲做引子,我還以為我的世界中的衣魚會有不為人知的功效呢?結果它們之間的檔次,完全不同,更別說其功效。
四個活寶老頭也推推搡搡地走了過來,走在最前面是趾高氣昂的叫行義的老頭,活脫脫一只凱旋的大公雞,后面三個則是一臉的郁悶不已。
“中庸啊,快過來看看我新收的三條白衣魚,哈哈哈~品相不錯吧,對了,你老師去哪了?怎么不見人影”。
“見過四位先生,事發突然又多變,先生抓獲的這個天災余孽是隱藏于更暗處的,老師去追捕最先出逃的天災余孽了,還未返回”,顏中庸恭敬地回話。
“我們好像是真的老了,我們上次在百余年前還曾路過此地,卻沒有發現任何異象,差點鑄成大錯,還好有中庸補救,也算是收之桑榆”,其中一位老者頗有些欣慰地說。
顏中庸連忙擺手說:“先生謬贊了,整件事情雖說是陰差陽錯,但都和我這位朋友有密不可分的關系,后面的事更是倚靠他的博文廣識才得以彌補后患,不然今天恐怕很難收場”。
聽到顏中庸竟然將我描繪的如此重要,幾位老者和周圍幾個內院的書生都來了興趣,雖然顏中庸曾經在講述領域來歷的時候,說過自己天資愚鈍,但我知道那明顯是自謙的說法,天資愚鈍也要看與誰比,怎么比。
無為書院的大師兄天資愚鈍?哈哈哈~
我見這四個老頭都圍了過來,不由得渾身不舒服,不知道第一次在動物園籠子里的大猩猩,在面對眾人圍觀的時候,內心的活動是怎樣的,但現在我就有這樣的感覺。
四個老頭你一言我一語地問著我事情的起末,以及經過,尤其是我說到噬土蟲的時候,更是引起了他們熱情地反饋,連帶周圍那些內院書生都來了興致,紛紛想要一看究竟。
不過終究還是我更“迷人”一些,整件事伴隨著諸多的巧合,非常對四位老者的胃口,他們原本所在的書院便是較為偏向于天授之說,巧合多了,即是緣法,他們極為尊重緣法,并且也樂于結交善緣。
四位老者便依次介紹了自己的姓名及身份。
“老夫姓于,名強,字行義,號正責居士,忝為無為書院東苑教習先生”。
“老夫姓于,名弱,字受諫,號勸謙居士,忝為無為書院西苑教習先生”。
“老夫姓于,名怵,字待祿,號敬謹居士,忝為無為書院南苑教習先生”。
“老夫姓于,名慎,字治身,號德正居士,忝為無為書院北苑教習先生”。
顏中庸補充說道:“四位先生都是身具大才之人,是以圣人以君子四德為先生們賜姓賜名,強于行義,弱于受諫,怵于待祿,慎于治身”。
這蛙俏啊,圣人賜姓賜名,不就相當于重獲新生了嘛,牛蛙,牛蛙,“小子李君見過諸位先生,一切都是機緣巧合,擔不起四位先生的厚贊”。
這能要些什么好處呢?他們會不會感受到我體內的霸王之氣,主動送我點好東西呢?正美美的想著,突然,孟子居返回,并有些氣急的從天而落。
“天災大魔死在我手上的怎么也有幾十個了,今天竟然被一個小癟三啄了眼,實在可氣,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