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公路上那幾塊超過三百斤的巨石,他的心里便直接罵開了,畢竟這個該死的土匪,竟然找這么大的石頭攔路,這不是給他找事嗎?
抬頭看了看兩邊,除了幾個還在慘叫的土匪外,能跑的都已經(jīng)跑干凈了。
“算了,搬開吧!”
收起shouqiang,然后費(fèi)力的把石塊向著一邊掀去,三塊巨石直接讓他掀得全身冒汗,好幾分鐘后,他才有些感覺。
對于這該死的土匪,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混蛋,真是混蛋!”
重新坐上車的張?zhí)旌坪托扈€前再一次上路,而且這一次,兩人小心多了,對于四周的情況更是關(guān)注了許多。
甚至徐鑰前更是拿出了一個張?zhí)旌茰?zhǔn)備好的望遠(yuǎn)鏡,不時對著前面的山上望過去,防止再遇到土匪,沒有任何的準(zhǔn)備。
與此同時,槍全部上膛,隨時進(jìn)行一場小規(guī)模的戰(zhàn)斗,以他二人的能力,絕對可以打出一翻不錯的戰(zhàn)斗效果出來。
火力絕對充足!
“還是你準(zhǔn)備得妥當(dāng),要不是你,這一次我們兩人可能真的要掛在路上了,該死的土匪,還有那一群混蛋,別給我機(jī)會,否則,我會好好的跟他們算帳!”徐鑰前被這一次山匪的阻止,也是心里惱火不已。
“呵呵,站長,這一次出來,我本來是再想多帶兩人的,可是我們站里的人啊,不可信,而站里唯一可信任的,也就是站長你了,帶他們出來,我擔(dān)心我們被他們出賣了,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真的。”
“有些人,為了幾百大洋,或者是法幣,竟然出賣站里的利益,還有的人為了上百法幣出賣機(jī)密也是在所不惜。這便是我們的站里的情況,站長,你說,我們能相信誰?”
徐鑰前也不由得陷入了沉默之中,畢竟張?zhí)旌普f得很真實(shí),實(shí)際情況也是如此,那原來情報科的科長至于得到多少錢不知道,但出賣情報是真的!
還有,站里八成是紅黨那邊的人,受不了刑或者是苦才投降過來的,能有多少忠心,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他左看看,這個像是紅黨,那個更像是日諜,他自己都不知道可以相信誰,甚至他還知道他們站里還有著特務(wù)處的人。
有些消息,很可能隨時傳來到特務(wù)處,對于這個四面漏風(fēng)的特務(wù)處,他自己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天浩,你說我調(diào)去南京,如何?”
“站長,如果你調(diào)到南京,也拉我一把,我還想跟著站長走,否則,以我的性格,直來直去的,遲早會被別人給玩死,也只有站長才能罩著我,”張?zhí)旌拼藭r也是憨厚的笑了笑,再一次表了一下自己的忠心。
“你啊,能力是有的,就是缺少獨(dú)當(dāng)一面的能力,而且以后這話不能說,否則別人以為我是在搞山頭主義呢。”
“我看誰敢,只要在站長手下,我那怕做一個小兵也是心甘情愿的。”他毫不掩飾地拍著馬屁,甚至臉上更是一片的真誠。
“站長,你去那里,一定要帶上我,我以后給你跑跑腳啊,或者是拿拿東西之類的,都沒有問題,千萬別丟下我。真的!”
“再說了,我喜歡跟著站長,誰敢說我搞山頭主義,搞小團(tuán)伙,我直接打掉他的門牙,我看他敢亂嚼舌根子。”
徐鑰前一聽張?zhí)旌频脑挘膊辉僬f,僅是笑笑,而臉上滿是滿意之色。
“馬上我們便要到冕寧縣了,我們要不要去吃個晚飯?”
“不用了,我們車上的汽油還夠,連夜離開這里,估計這冕寧縣城也接到了通知,想要攔下我們,只要我們一出現(xiàn),可能真的走不了了!”徐鑰前有些疲憊的坐在車上的另一邊,淡淡地說道。
雖然他有些疲憊,可眼中的殺機(jī)卻四溢,畢竟他一個堂堂少校,竟然落到了被人追殺的待遇,而且是自家人的追殺,這個仇,他肯定要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