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zhí)旌浦老⒅螅銕е_忠四人向著城北的保安團而去。
此時,保安團內的黃仁成也是一臉的愁苦,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有人通共,而且是通得如此的徹底,直接把他的手下人都帶走了。
“混蛋,混蛋!”
他一邊大罵,一邊把他的頭發(fā)都快要急燒著了。
“黃老哥,你這是怎么了,看你的樣子,好像精神不大好啊!”
張?zhí)旌埔蛔哌M他的辦公室里,便看到了黃仁成正坐在辦公室后面,不時的拉著他的頭發(fā),然后一臉的愁容。
“啊,是張兄弟,來,來,我可是把你給盼來了。你可要救救老哥的一命!”
“老哥,你這話說的,我們是兄弟,可是磕過頭的,我能不為你著想嗎,要不是我們是兄弟,老哥你可能已經進入我黨務處的大牢里去了。”
張?zhí)旌菩χ叩搅它S仁成的對面,大笑起來。
“那是那是!”
不過張?zhí)旌频哪橊R上冷了下來,一副冰冷的表情直視黃仁成:“黃團長,你可是給你自己惹下大麻煩,防共反共剿共,這可是頭等大事,你竟然連保安團內有人串連,一點消息都沒有,你是自己存心找死,還是怎么的。”
“啊,老弟!”
“黃團長,請你嚴肅一點,把你的問題好好的說一說,交待清楚,我們再談兄弟之情。聽到沒有。”
黃仁成一聽,也是有些發(fā)懵,畢竟張?zhí)旌频谋砬橄喈數(shù)膰烂C,幾乎是一種生人勿近的態(tài)度。
只是他的眼珠子溜溜亂轉,并沒有他的聲音表情那么夸張,甚至還不時對著黃仁成眨巴幾下,好像向他暗示什么。
黃仁成先是一愣,但馬上便明白過來。
“我一定交待清楚,一定交待清楚,這是我御下不嚴,請我現(xiàn)在便……”
張?zhí)旌撇]有給他說話的機會,而是大聲地說道:“現(xiàn)在你立刻把你知道的,聽說的,立刻給我寫成材料,能不能救你命,便看你自己了。”
“好。”
“二虎,你留下看著黃團長,不得與任何人除了我之外的人接觸,否則,一率以共黨抓。”張?zhí)旌瓶戳艘幌逻吷系亩ⅲ舐暤卣f道。
然后他便向著駐地的會議室走去。
“羅忠,召集所有排連營正副人員開會,安排好了,來叫我!”
張?zhí)旌谱咴谲姞I的大院內,看著到處是保安團的人,只是這些人并沒有訓練,相反,一個個都是愁容滿面,甚至有一種人人自危的感覺。
至于槍,早已經被人收繳起來,每一個人手中都沒有槍,除了張?zhí)旌频热耸种校约皬牧硪粋€團抽來的一個連士卒看守這些人,手中有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