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前,聽說你受傷了,我特意過來看看你,好點了嗎?”
就在柳娜給徐鑰前匯報的時候,便聽到了病房門外走進來了一群人,為首的正是川康區(qū)的區(qū)長聞人杰。
不僅是張?zhí)旌茮]有想到,連徐鑰前也沒有想到,畢竟聞人杰昨天晚上還在成都,第二天一大早便已經(jīng)趕到了西昌。
“區(qū)長,你怎么來了,我這不是受了一點兒小傷嗎,并沒有什么,怎么好意思讓區(qū)長來看望,是鑰前的罪過!”
“鑰前啊,竟然有人襲擊西昌站的站長,那得要長多大的膽子,這事情,必須有一個交待,這不,我就跑過來了。”
“不知道這位是……”
“這是我們的副站長張?zhí)旌?,沒死已經(jīng)很幸運了!”徐鑰前立刻隨意地說道,只是臉上閃過一絲的不滿。
“張?zhí)旌?!?/p>
“到!”
“來人,給我抓起來!”聞人杰一聽是張?zhí)旌?,便立刻對著跟在身后的幾個隨從大聲地喝斥道,“下了他的槍,給我?guī)У秸纠锶ィ ?/p>
“聞區(qū)長,我張?zhí)旌齐m然不才,可是卻不知道犯了什么罪,竟然把我抓起來,至少給我一個理由吧?”
張?zhí)旌瓶粗鴥蓚€正向他撲過來的行動人員,臉色也是微微一變,大聲地詢問道:“如果聞區(qū)長是為了打擊報復(fù),或者是想打徐主任的面子,這個事情,我認了,如果說其他的,我想,我還是對得起黨國的吧?”
“哼,帶走!”
聞人杰一聽,臉色也是立刻難看起來,同時眼中閃過一絲的寒光。
“聞區(qū)長,我想請教一下,我的副手犯了什么罪,讓聞區(qū)長來我西昌興師動眾,我想,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會不會使得下屬心寒呢!”
“這件事情,我保留向徐主任匯報的權(quán)利!”徐鑰前臉色也是一變,聲音變得嚴肅起來,整個人都從床上坐了起來。
“鑰前啊,例行調(diào)查,例行調(diào)查!”聞人杰一聽,馬上便笑了起來,同時對著邊上的人一使眼色。
張?zhí)旌撇]有任何的反抗,甚至并沒有一絲的反抗想法,而是在兩個行動隊員的押解下,直接向著醫(yī)院外面走去。
“鑰前啊,正常調(diào)查,昨天晚上,我們成都的行動一隊在李家大院,幾乎是全軍覆沒,我懷疑是張?zhí)旌葡碌氖郑乙郧八矚⒘宋覀兪畮兹耍蚁?,你可能不知道吧??/p>
“是嗎,好像不是這樣吧,張副站長會有事情不向我匯報嗎,還是有人想要誣陷張副站長,我想聞區(qū)長應(yīng)該有一定的見識吧,一個人對付十幾個行動隊員,還把他們殺了,你是再跟我開玩笑嗎,如果說張副站長受到埋伏,襲擊,這已經(jīng)是家長便飯了,如果你們想要誣陷,那我們南京見吧!”
徐鑰前也是一臉的嚴肅,雖然聞人杰是區(qū)長,少將軍銜,可他徐鑰前也不是沒有后臺,無緣無故的對付他的手下,這簡直就是打他的臉,更何況昨天才救了他。
“鑰前啊,你別擔(dān)心,如果張副站長是清白,我會還他一個公道,可是你看看,現(xiàn)在是民怨沸騰,到處都在討論著他,我想你不會不知道吧!”
“聞區(qū)長,怎么回事,我想你也應(yīng)該清楚,至于張副站長的事情,你想拿他作犧牲,我想,如果你這樣做,那是不是不應(yīng)該,背了罵名,再背了黑鍋,再到被你們拿下來,看來,如果全心為黨國做事的人,都受到這樣的待遇,便是委座都不會放過我們的,你說對嗎?”
“這事情,我已經(jīng)向主任匯報過,而且在主任同意的情況下,我們才實行的,光是昨天去的路上,便有三波人來襲擊他,在會場,至少有兩波人要對付他,甚至還有大量的炸藥,天浩剛才還有些疑問,為什么他們會有這么多的裝備和炸藥?我想聞區(qū)長比我明白吧?”
“昨天晚上,天浩一身酒氣,從青香樓回家,經(jīng)過在地路打晃的情況下,直接救下了我,更是把我送到醫(yī)院,想來,你不會認為這是張?zhí)旌茪⒘四銈兊娜税?,幾十個人,這樣的玩笑還真開不得!”
“光是這幾個月來,天浩一直被人襲擊,埋伏,甚至多次負傷,可他從來沒有叫過一聲苦,光是死都差點兒死了三回以上了,看來聞區(qū)長是對我們這些功臣意見很大嘛,小娜,一會兒給南京發(fā)報,便說我徐鑰前沒有能力保護有功之臣,沒有能力為黨國出力,一旦有點兒小功,便是川康區(qū)所有黨務(wù)處的敵人?!?/p>
徐鑰前的臉色一冷再冷,雖然聲音不大,可那決絕的語氣,卻使得他多了幾分的憤怒。這種憤怒幾乎是不威自怒。
“上一次,是成都站,這一次又是成都站來伏擊我,伏擊張副站長的事情且不說,連我都開始伏擊了,聞區(qū)長,厲害啊,真是厲害??!”
聞人杰作為一方諸候,什么時候受過種氣,而且還受到過這種當面的打臉,上一次的事情才過去多久,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了這一檔子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