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長,事情是這樣的,整個手段以及行事風(fēng)格,不大像是紅黨所為,但我又不敢肯定,畢竟這是一個高手,而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
“說說你的分析?”徐鑰前一聽,也有些疑惑的看著張?zhí)旌啤?/p>
“站長,如果紅黨有這樣的高手,我和您可能早完蛋了,顯然這是一場報復(fù)行為,而最終的目的是嫁禍給紅黨。”
徐鑰前也是一愣,然后看著張?zhí)旌疲吘鼓軓倪@中間分析出一些東西,連他都沒有想到。
“你繼續(xù)!”
“站長,我懷疑這是三隊惹到了什么人,而且這個人至少說武力上,一打十是沒有任何問題的。而且還是一個習(xí)武之人。”
“而且還是一個習(xí)武的高手,可又不愿意暴露身份,或者是對方看不慣三隊的行事風(fēng)格,或者是其他一些事情,讓對方產(chǎn)生了報復(fù)的行動。”
“行,你去查一查這一段時間,三隊的人有沒有得罪什么人,或者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都向我匯報。”徐鑰前一聽,滿意的點點頭。
“是!”
張?zhí)旌浦苯愚D(zhuǎn)身離開了辦公室,使派人把三隊剩下的人全部叫回來。
三隊原來是十人,死了六個,其中一個是在前天晚上行動中被人打死的,剩下四個在一個小時后,便直接回到了三德中學(xué)。
會議室里,張?zhí)旌瓶粗O滤膫€三隊的行動人員,上下打量起來。
整個會議室里面更靜了下來,甚至能聽到他們的呼吸聲。
而那四人也是莫名其妙,畢竟張?zhí)旌瓢阉麄冊鐏恚话闶橇私馇闆r,可現(xiàn)在卻坐在這里幾分鐘都不說話,讓他們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很快,便有一個隊員臉上不知何時被張?zhí)旌贫⒌妹俺隽私z絲的冷汗。
“知道為什么我把你們剩下的四人都叫來吧,想來也不用我多說,你們應(yīng)該知道了昨天晚上發(fā)生的慘案,我不是讓你們來了解情況的,而是把你們留下來,是為了救你們,當然,你們可以不聽我這個副站長的,畢竟你們是成都行動總隊二中隊的隊員嘛!”
張?zhí)旌频穆曇艉鼙盱o,不帶有半分的感情,好像說一件跟他無關(guān)的事情一樣。
“當然,你們也可以不聽我的,也可以不跟我說,甚至不跟我寫出你們到了西昌的所有行動以及得罪的人,或者是做過那些事情,這個便隨你們自己的意,愿意寫便寫,不愿意寫呢,你們可以請便。但死了,別怪我們站里沒有關(guān)心你們,沒有救你們。”
“張站長,我想了解一下,這一次隊長他們被殺案跟我們所有的行動有關(guān)系嗎?”其中一個人小聲地詢問了一下,然后看向另外三個人,然后都微微點了一下頭。
“是啊,張站長,不知道有人才關(guān)系,能不能跟我們講一下,我們好心里有數(shù)!畢竟我們的行動都是保密的。”
張?zhí)旌浦苯友劬σ环恼f道:“看來我這個副站長只是一個擺設(shè),不是嗎,你們繼續(xù)聽你們的成都總部的命令去吧,本來還想救你們命的,那你們自己放棄,那我便沒有辦法了。”
“你們也是經(jīng)過訓(xùn)練的,比起我這個半路出家的強上太多了,走吧,走吧,既然不把我這個少校副站長放在眼里,我也跟你們沒有什么可說的了!”
張?zhí)旌普f完,便直接站起來,向著會議室外面走去,看不出張?zhí)旌颇樕系娜魏伪砬樽兓孟癖蝗饲撇黄穑鞘且环N正常的現(xiàn)象。
那四人一看張?zhí)旌埔撸D時對視一眼,站起來便說道:“對不起,張站長,我們沒有瞧不起您的意思,我們也不知道我們那里做得不好,還請張站長原諒。”
“原諒,你們又不是我的手下,你們只是暫時借調(diào)過來的,我無權(quán)命令你們,甚至連站長都不一定能命令得動你們,你們好自為之吧,西昌不是成都,這里的勢力,以及各個民族人員復(fù)雜,死上幾個,甚至十幾個,都是正常的。”
“畢竟一中隊全體人員雖然埋了,我還記得在李家大院中擺著的尸體場景,那才叫一個壯觀,你們繼續(xù),我走了!”張?zhí)旌埔贿呑撸晦D(zhuǎn)頭笑了笑,然后便去拉門。
“對不起,張站長,是我等做錯了,還請張站長原諒!”
其中一個一看張?zhí)旌普娴囊撸踔烈呀?jīng)拉門,并不像是作假,也有些慌了。
“對不起,張站長,是我等無禮,請張站長給我們一次機會。”
“你們確定要我給你們機會?”張?zhí)旌朴行┎恍嫉目戳丝此麄兯娜耍亻_口道,“如果你們隱瞞什么,別怪我沒有提醒,有些事情做下了,那便是做下了,隱瞞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請張站長給我們機會,我們一定認真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