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zhí)旌圃僖淮握镜叫扈€前身后,不再說話,而是看著聞人杰向著會議室里走去。
而張?zhí)旌茀s有些疑惑,為什么這位成都區(qū)的區(qū)長跑到了他們這個小小的西昌城內(nèi)來了,想要來干什么。
他看向正走在前面引路的徐鑰前,也沒有得到任何的消息。畢竟這一個多星期來,他一直在家里養(yǎng)病,根本不知道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很快,一行人便來到了會議室。
“起立!歡迎聞區(qū)長到我們西昌來指導工作?!?/p>
接下來便是一套客套話加上空話,聞人杰直接說了一大堆,沒有說什么任何有營養(yǎng)的話。甚至連張?zhí)旌贫加行┞牭没杌栌蛇€不得不打起精神來聽著聞人杰大講特講,無非是“忠誠黨國,防共反共剿共”這十字方針。
“由于江西那邊的戰(zhàn)斗也是越來越激烈,而各地的紅黨分子格外的活躍,而我們要做的便是切斷各地與紅黨之間的聯(lián)系,加強對各地的督查,嚴禁任何物資流進紅黨區(qū)域。”
“另外,紅黨在湘江一戰(zhàn)之中,損失慘重,正向著貴州方向流竄,委座下達命令!”
隨著聞人杰講到了最后,他直接拿出了一份上老蔣那里發(fā)來的命令,同時他也是站了起來,態(tài)度恭敬地說道:“茲亂黨已經(jīng)入窮途,現(xiàn)在命令各地加強防守,做到格盡職守,務(wù)必消滅紅黨……”
隨著一連串的命令下達,整個會議室里的氣氛也是變得嚴肅了許多,可以說,整個紅軍面對國民黨超過百萬大軍的圍剿,已經(jīng)放棄了湖南北上的打算,準備入黔了。
張?zhí)旌撇铧c兒忘記了,這是湘江血戰(zhàn),八萬多的紅軍最后打成了什么,差不多減少到了3萬來人,可以說是一場血戰(zhàn),一場慘戰(zhàn)。
“現(xiàn)在紅黨正是最困難的時候,所以,我命令整個西昌站立刻成立緝查隊,控制所有外流的物資,其中包括布,棉,麻、糧,藥等各種管制外資,一旦查到有任何人膽敢做這樣的生意,沒收所有的物資,甚至以紅黨分子進行抓捕。”
“是!”
所有人立刻站了起來,大聲地應(yīng)道,甚至有些人眼神之中多了幾分的希冀,畢竟物資的管控,那可是一大收入,任何人都想要在上面分一杯羮。
“以徐站長為首,成立專門的緝查隊,對于各個城門的物資,可以流進來,但不得隨意的流出去,即使是流出去的,也要做好登記,看看流向那里!”
“鑰前定不負聞區(qū)長的命令,一定嚴防死守,打擊紅黨分子?!?/p>
“對,不僅要防,而且要在各地建立關(guān)卡,多加強幾道關(guān)卡的督查力度?!甭勅私芸吹秸抡f完了,也笑了笑,然后便是指了指了座位,讓所有人坐下來。
“效忠黨國,精誠團結(jié),我希望與在座的各位共勉!”
接下來,聞人杰在徐鑰前的招呼之下,連飯也沒有吃,直接離開了西昌站,向著會理,寧南、昭覺縣等縣而去。
顯然他在這里時間根本呆不長,而是親自過來傳達命令的。
同時也是視查一下各地的防紅共情況。
接下來,徐鑰前又進了開會,組織緝查隊,不光是他們組織,還要與二處的人聯(lián)合起來組織緝查隊,還要準備建立一個防共委員會。
一大堆的事情直接堆了上來,即使是張?zhí)旌埔矝]有想到,面對紅黨的軍隊向南流竄,氣氛也是日益緊張起來。
本來只是保安團在查,現(xiàn)在整個西昌城內(nèi)所有的部門都在查,而且是查得特別認真。
一種大戰(zhàn)有的緊張氣氛也是越來越激烈,甚至可以說是整個城內(nèi)都有一種壓抑氣氛。
“天浩,我已經(jīng)把各個行動的人分到了各個城門口去檢查,而你要帶都會一個小分隊去保安團,給我查,聽說保安團里有一部分不大安份,好像有人要通共,那個黃仁成是你的兄弟,你去,他也好看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