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我真的沒有抓錯,我真的沒有抓錯!”陳二虎看著站在門外的張?zhí)旌疲舐暤亟泻捌饋恚踔敛蛔〉膿u著門,表情相當?shù)募印?/p>
“二虎啊,你怎么不明白呢,我這是在救你,你如果再這樣下去,你的命都要沒了,知道嗎,好好的認個錯,別給自己找不自在!”
張?zhí)旌普Z重心長的看著里面的陳二虎,淡淡的規(guī)勸起來。
“頭,我真的不明白為什么……”
“二虎,我再跟你說一遍,你抓錯了,好好認錯,聽到沒有,否則我也保不了你!”張?zhí)旌埔豢搓惗⑾胍笢啠樕彩怯行┏亮讼聛怼?/p>
“頭,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真是的是冤枉的啊!”
張?zhí)旌瓶粗惗⑦€在犯渾,也是有些無奈,直接搖搖頭。
走到門口,張?zhí)旌瓶戳艘幌逻吷系男∩蹋卣f道:“二虎犯了忌諱,還不長腦子,可能他保不住,我去請示一下站長。”
很快,張?zhí)旌票闶盏搅诵扈€前的原話,送陳二虎一程。
“小商,你去吧,給他送最后一次飯,讓他做一個飽死鬼,他壞就壞在他的嘴上,太容易犯渾了,這可是會要命的!”
“頭,他可是我們兄弟,如果這樣做,會讓兄弟們寒心的。”小商一聽,臉色也是難看起來。畢竟他也下不了手。
“小商,不是下不下得了手問題,如果消息走漏出去,你我的腦袋都要搬家,別看我們現(xiàn)在沒事,可一旦說出去,后果有多嚴重,你也知道。以后只能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頭,真沒有一點回轉的余地了嗎?”
“沒有,真的沒有了,本來他是可以保命的,可現(xiàn)在……”張?zhí)旌崎L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后走出了牢房。
第二天,守衛(wèi)向張?zhí)旌茀R報,說是陳二虎突然得了疾病,不治身亡。
對此,除了幾個人外,外人還真不知道真實的情況。
“厚葬吧,給他家里送一些撫釁金,畢竟這是我們站內的丑聞,我們只能自己私下里扛了。”張?zhí)旌瓶戳丝磳γ娴氖匦l(wèi),吩咐小商開始去辦。
張?zhí)旌票阆蛑k公室走去,畢竟二虎的事情已經到了這里便結束了,不識趣的結果便是一個死字。
“哎呀,這不是張站長嗎?好幾天沒有看到你了,怪想念的!”
就在張?zhí)旌七€沒有踏進辦公室的大門,便看到了柳娜從辦公室對面走了過來,嬌聲嬌氣的對著張?zhí)旌戚p聲嬌說道:“張站長,這么多沒見面,也沒給人家?guī)б患Y物,是不是把人家忘了啊,真是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
張?zhí)旌埔宦牐仓皇敲碱^一皺,便轉過臉來看向正向他走來的柳娜,立刻笑臉相迎道:“柳大小姐,你饒了我吧,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哼,有賊心沒賊膽的家伙!”
柳娜一聽,頓時一聲嬌哼,轉頭便看向張?zhí)旌疲曇糁袔е唤z的調笑,嘴巴一抬,嗲聲嗲氣地說道:“我說,張站長,你欺負我的小妹,是不是把我們柳家之人當作好欺負啊。”
“柳大小姐,你饒了我吧,你們家那些姑奶奶,我那一個敢得罪,否則你大小姐還不把我吃啊!”張?zhí)旌浦苯涌s了縮頭,一副怕怕的樣子。
“那我的小妹被你們欺負了,你是不是應該有點兒說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