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嗎?”他好像笑了,又重復了一遍,“你應該,有話,要對我說的……姐姐,對不對……?”
他這個笑比哭還難看,話也說得一頓一頓的。聲音怪異,聽起來很恐怖。
“真的沒有嘛……”她只能故技重施,抓住他的手,淚眼朦朧地看他,“老公……”
“……”
他沉默了一會兒。
“姐姐,你有沒有發現一件事。”他十分陰沉地說。
“什、什么事?”
她快被嚇死了。
他怎么回事?又要發瘋了?……他到底看出了什么?
砸死他是不太可能了,她還有沒有機會跑掉?
或者說,她還有沒有機會活下去?
疑問一個接一個地冒出來,常慧頭冒冷汗,手指掐緊,心臟砰砰直跳。
面前的人說話了。
“你知道嗎?你撒謊的時候,會像本地人一樣,發出‘誒、誒’那樣的聲音。”他說,“非常夸張。”
“……昨天有一次,今天有兩次。”
“是……是嗎?”她縮成一團,“老公……你是不是誤會——”
“你不是說,今天晚上我們都要說真心話嗎……?”
他看起來非常失望。
她抓住他t恤的下擺:“老、老公,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你又騙我。”他打斷她,直接下了結論。
他的語氣冷冰冰的。一定是又開始生氣了。
青年的手向她伸來。
這下完了……
她悔不當初。之前在車站遇到發傳單的,向她推銷健身課。她沒錢又社恐,被大塊頭的肌肉教練纏上,像只兔子似的跑了。
早知道就報那個課了吧?學學拳擊,或者柔道。雖說力量可能比不上,但學了東西,至少還能跟他干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