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你是不是想說,讓我放開你的奶子?”陸秋名一口氣堵在胸口,嘴上也不再跟她客氣,“你連稱呼都叫錯,還想讓我聽你指揮?說了多少次了,提要求的時候,要叫我老公。”
她就知道氣他。
他本來沒想操她,想讓她泡個澡好好睡一覺。她倒好,說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最后就還是那個意思:要跟他公平交易,兩不相欠。
她想保持“公平”,隨時結束,那他就偏不讓她如愿。
“啞巴了?剛不還挺能說會道的嗎?”他一掌拍在她的胸口,打得她猝不及防,“說,你想讓誰別吸你的奶子?”
疼痛帶來的快感引起她一陣陣顫抖,充滿皺褶的甬道狠狠一縮,差點夾得他破了功。
“小、小秋……”他這次力氣不小,看得出又生氣了,她只能連聲求饒,“不行了……太大……太滿了……啊……會……會壞掉……”
“……寶寶,你總是想著欠不欠的,我現在很生氣。”他不為所動,“所以,現在就算你良心發現,叫小秋也沒用了。”
他蠻橫地頂撞著她,甚至伸出手,狠狠地拍打她的屁股。
“如果你不乖乖叫我老公,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她被固定在他身上,身下的粗壯性器猶如肉制的長釘,將兩人釘在一起,怎么撬也撬不開。他堅挺的分身往她最里面搗去,就像要將她貫穿一般,毫不留情。
她覺得剛才引他過來,簡直是在自掘墳墓。
“小秋……小秋……嗚……”她的注意力渙散,臉上布滿水滴,已經分不清是汗還是淚,“我、我只是想……也讓你舒服……才……”
“那你就說想讓我舒服。”他摸了摸她的臉,理順她凌亂的頭發,“什么欠不欠的,你很喜歡跟我算賬?”
就好像隨時準備算清楚跑掉一樣。他不喜歡。
“那、那我們本來也是……各取所需……”常慧還在垂死掙扎,“沒有……就我一個人舒服……的道理……”
“……”陸秋名恨不得給她做個基因改造,把她嘴硬的部分統統去掉,“你又來了是不是?不許說各取所需。你把我當成什么人?”
別說他沒想找她索取什么,要有的話,也是要她的感情。
她怎么就總覺得他喜歡上床?喜歡上床的人到底是誰?
他氣上心頭,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每一下撞擊,都死死地刺激著她的敏感點。
“啊、啊……小秋……”
原來初嘗禁果是這種滋味,她快不行了。
“不行……不行……嗚嗚嗚……要、要出來了……啊……”
無數的酸麻感從下體傳來,控制了她的全身。身體的每一處神經都不聽使喚,每一個毛孔都在往外冒汗。她伏在他的肩頭,下身止不住地痙攣。他的尺寸絲毫未減,她的下體依然被撐滿,從結合的縫隙處,依稀溢出一些淫靡的液體,打濕了他的陰囊。
常慧沒有發現,她現在的眩暈,僅僅只是一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