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在勸江九弦,不要去自取其辱。
經過剛才的事情,宗世昌對趙興的信心簡直爆棚。
可江九弦卻道:
“世昌你是司農,你不懂,樂師的戰詞戰曲,豈是那么好創的?”
“……”宗世昌見江九弦打擊面直接到職業上,心中更加不爽。但礙于柳沐晴的面,他也不好發作。
又見眾人都圍攏了過來,只得跟著他去尋趙興和陸倩。
“開門!”“開門!”
“陸姑娘,趙兄可在里面?”
“倩兒……”
包間外,一群人在敲打著房門。
“你們干什么?”
陸倩打開房門,有些愕然的看著門口的眾人。
宗世昌道:“江兄說你被騙了,可有此事?”
陸倩看向江九弦的目光頓時變得凌厲:“江九弦,我不是說了你不要管嗎!”
江九弦酒勁上頭,也顧不得這么多了:“他人呢,是與不是騙,叫他出來一見便知!”
旁邊也有樂師舞師幫腔:“倩兒,高品質的新創戰詞戰曲太過驚人,要是我,我也不信?!?/p>
“戰詞、戰曲、戰舞,能創其一就算了不得,何況一次性兩種?”
陸倩瞪了一眼江九弦道:“你喊什么,他走了?!?/p>
走了?
宗世昌、柳沐晴等人對視一眼。
其余賓客也有些摸不著頭腦,難不成真是怕事情敗露跑了?
江九弦更加來勁:“若不是心虛,豈能不告而別?師妹,你還沒醒悟過來嗎,他就是個……”
陸倩卻懶得與他爭辯,直接從懷中拿出一副水紋紙折本。
當這水紋紙折本出現后。
江九弦的話語,便被硬生生打斷了。
因為他感覺到了一陣強烈的‘心血來潮’,這種感應甚至讓他渾身發抖,以致于話都說不出來。
其余的樂師也都一樣,目光都情不自禁的被水紋貼給吸引了過去。
舞師倒還好一點,畢竟只有戰曲和戰詞,缺了戰舞一部分。
可也同樣大為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