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郭守敬還在努力回憶,我又連忙岔開話題:“郭教授,您剛才說什么‘辦事不牢’,怎么回事?”
“還不是警衛排那幾個小家伙!”
郭守敬無奈的苦笑了一下:“那天你半夜才到一號營地,當時我們在開會研究幾個數據,他們不敢過來打擾,就先安排你去帳篷休息了。”
“后來我接崗值班的時候,他們沒告訴我這件事。”
黃海在一旁尷尬接道:“郭教授他們通宵開會,誰也沒去那個帳篷,我又不知道你在營地,所以就……您別生氣!我已經嚴肅批評他們了!”
“我他媽……”
我下意識想要罵街,看到郭守敬又憋了回去:“算了,都過去……不對!”
話沒說完我突然臉色一變,連忙抓住黃海焦急道:“柱子!柱子還在地縫那里!你快派人過去!我最后看見的時候他快掉下去了!”
“柱子?那個黃家村的向導?”
黃海聞言也變了臉色,但還是坐在那里沒動。
這讓我有種不祥的預感:“我昏迷了多久?”
“……三天。”
“……”
我閉上眼睛沒再說話。
我最后看到柱子的時候,他只靠著幾根樹根掛在那里,而且旁邊還有個未知生物虎視眈眈。
再后來我掉下地縫昏迷一段時間,現在又是三天昏迷,確實沒有救援的必要了。
不過這都是當年已經發生過的,所以我只稍稍難受了一會兒,就睜開眼睛看向郭守敬:“郭教授,把東西拿出來吧。”
郭守敬微微的揚了下眉毛:“什么東西?”
“你們在震源發現的東西。”
我抿起嘴唇分析道:“我是搞美術的,對地震研究沒什么幫助,巖畫又是最近才發現,而在那之前,你們就已經申請調我過來了——”
說到這我微微一頓,看向郭守敬篤定道:“那么就只有一種解釋,你們調查震源的時候發現了某種東西,需要從美術的角度進行解讀。”
“……小陳很聰明嘛!我們果然沒要錯人!”
郭守敬沉默了一下笑起來,不過那個笑容非常奇怪:“我們在震源位置,發現了一個材質不明的……呃……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