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林從后視鏡朝我笑了一下:“問的好!我為什么要這么說呢?”
“我沒問……”
“因為我有證據(jù)!”
“……你隨便吧。”
我看著窗外沒再理他,秦玉林也不在意,自說自話的講著他那番言論。
幾分鐘后,秦玉林從后座伸手過來拍了拍我:“你一直沒說話,是不是被我的理論震驚到了?”
我敷衍的點了點頭:“我覺得你說的很好,有點民科業(yè)余愛好者的感覺了。”
秦玉林臉色一變,整個人突然暴躁起來:“民科怎么了?你看不起民科啊?‘高手在民間’沒聽過嗎?”
“光聽見‘民科’了?”
我冷笑一聲繼續(xù)嘲諷:“‘業(yè)余愛好者’五個字給你造成過心理創(chuàng)傷,大腦自動屏蔽了是吧?”
秦玉林更暴躁了:“你說我業(yè)余?我告訴你!我是……”
“教授嘛!你剛才說過了。”
我從后視鏡看著秦玉林:“我還知道你的身份不止于此,你曾經(jīng)參加過一支探險的隊伍吧?去了一個水下溶洞。”
聽到“水下溶洞”四個字,秦玉林的表情瞬間凝固:“你怎么知道?”
我心里暗道一聲“果然”。
以前我提出秦玉林無法回答的問題時,他會表現(xiàn)出一種“宕機”的狀態(tài),但他這次回應了我的話,說明他是掌握這部分信息的。
雖然我要把自己逼瘋,但這些信息會作為記憶保留下來,于是我故作神秘的笑了笑:“我不僅知道你去過溶洞,還知道你在那里遇到了一個東西。”
秦玉林的表情慎重起來。
我繼續(xù)用暗示的語氣道:“你的身體在那里發(fā)生了某種改變,甚至獲得了一些神奇的能力。”
“可惜你只享受了很短的時間,就再次變回一個脆弱的人類,但你又渴望那種神奇的狀態(tài),于是才想通過死亡,來讓你的靈魂重新恢復自由。”
秦玉林的嘴唇顫抖起來:“你到底是誰?”
我翻了個白眼,心說你個“錨點”裝什么裝?
不過看著秦玉林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我又想起以前被他“玩弄”的經(jīng)歷,心里的“小惡魔”開始復蘇,我不禁起了惡作劇的心思。
“喜歡演是吧?那就陪你一起演!”
我神秘一笑,學著岳升的樣子微微低頭,把視線從眼睛的上方投向他:“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徹底變成‘我們’,就要老實回答我的問題。”
我沒有明說自己是“黑影”,但這個暗示已經(jīng)很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