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來到星迪大廈,這里已經被警員和圍觀群眾堵得水泄不通,幸好肖海提前派了人在這等我,不然我這小身板還真未必擠得進去。
不多時我們來到天臺,這里依然是熟悉的大風,熟悉的空調場景,還有天臺邊緣那個熟悉的秦玉林。
“你怎么才來?我們都快拖不住了!”
肖海過來給我戴對講,沒等我開口又繼續(xù)道:“今天這人好像有點難搞,實在勸不下來就盡量拖時間,救援氣墊已經布設,但需要十五分鐘才能完成充氣……”
“知道了。”
我面無表情的點點頭,隨后像行尸走肉一樣拖著腳步走向秦玉林。
他還是站在天臺邊緣的水泥圍擋上,嘴角叼著一支燃了三分之一的紅色硬裝云煙。
“你是來勸我的嗎?”
秦玉林聽到我的腳步聲,頭也不回的淡淡問道,嘴角點燃的香煙隨著說話掉落一截煙灰,隨著風迅速消失在我的視線里。
我看著消失的煙灰,一個先前從未想過的念頭忽然出現(xiàn),讓我忍不住自嘲的笑了起來。
作為一個不抽煙的人,我之所以能認出秦玉林嘴角那支煙,就是因為它的煙灰出了名的結實。
早先幾年,肖海抽煙時以得到一整支煙灰為樂,接觸到這個牌子之后就再沒這么干過,因為那真的毫無難度。
這樣結實的煙灰,絕不會因為說幾句話就掉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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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楊教授聊過之后,我提前拿到了那份寫有名單的筆記,于是接下來的幾天,我又去找了沈衛(wèi)平和梅清。
其實我只是想隨便走個流程,但沒想到還真有意外發(fā)現(xiàn)。
首先是去找沈衛(wèi)平的時候,我在江南大學看到了劉祈,這讓我確定了之前的猜測——專案組的調查早就開始了,秦玉林只是他們調查中的一環(huán)。
而且從我偷聽他們的談話內容來看,劉祈開始調查秦玉林的契機,就是從沈衛(wèi)平那里得到的消息。
另外一個發(fā)現(xiàn)來自梅清。
有了上次接觸的經驗,這次我和梅清的相處過程十分融洽,順利將她催眠后,我得到了1984年造神計劃的新進展——大腦休眠。
說是“新進展”不太準確,因為這只是梅清新提出的研究方向,簡單理解就是通過某種技術,讓嬰兒進入一種類似植物人的狀態(tài)。
這種狀態(tài)下的嬰兒可以自然成長,但是因為沒有信息攝入,大腦屬于真正意義上的空白狀態(tài)。
平時這種人會被當成戰(zhàn)略資源儲備起來,等到需要的時候將其喚醒,再通過催眠或是類似的技術,將某些專業(yè)知識灌輸進去。
如此,便能在短時間內培養(yǎng)出大量的、高級別的專業(yè)人才,用以解決燃眉之急。
不過這個方案在道德層面有很嚴重的問題,再加上梅清提案后不久,造神計劃就被徹底終止,所以這個研究還沒開始,就被扼殺在搖籃里了。
但這只是2024年的信息,而我此時有種強烈的直覺,那就是這個項目并沒有徹底終止,或者說在一段時間之后,被重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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