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
李建國滿臉堆笑的小跑過來,“專家的安全是大事,要不然您先等會兒?我馬上找我們領導過來。”
我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你要是怕擔責任,我直接送教授過去也行。”
“可是……”
李建國露出猶豫的神色,我立即拿起工牌準備刷卡,他臉色一變,連忙伸手把感應器擋住了。
“那就辛苦您跑一趟!”
“浪費時間!”
我又翻了個白眼,轉身朝肖海走了幾步,又回頭看李建國:“對了,廁所怎么走?”
“出走廊左拐到頭!”
……
剛進廁所,我直接兩腿一軟跪在地上,后背的衣服都快被冷汗shi透了!
剛才我的應對看上去游刃有余,可實際上只有我知道多驚險,哪怕李建國再稍微聰明一點,我們現在都已經露餡了。
肖海嚇了一跳過來扶我,我氣都沒喘勻就急忙道:“再去找兩套衣服!那個保安應該很快就會反應過來!”
肖海一愣:“啊?你剛才不是把他催眠了嗎?”
“你拿催眠當什么了?”我沒好氣的瞪了肖海一眼:“催眠需要對目標有一定了解,我剛見他不到五分鐘,連名字都是現看的,催個鬼啊!”
肖海這才意識到不妙,扶著我進了隔間又匆匆離開。
過了十多分鐘,肖海推門進來,從衣服里掏出兩件白大褂,還有口罩、手術帽之類的東西。
我們在廁所里換了衣服,又把保安的衣服塞進通風管,出門剛走出沒多遠,就看到李建國帶著幾個保安,朝著廁所匆匆跑過去了。
“好險啊……”
肖海小聲感嘆道,沒等我開口又問道:“對了,你怎么查到今天有專家要來的?這算是內部消息了吧?”
“猜的。”
我苦笑了一下小聲回道,但并不打算把依據告訴肖海。
這家公司年年賠錢依然堅挺;肖海剛準備調查就被停職,甚至連帶著秦玉林的案子,都加快了程序進度。
單這幾個特征,就能看出這家公司是有靠山的,但又因為他們和秦玉林的研究有關,所以大概率不是什么犯罪集團。
如此,便只剩下一種可能——有官方背景、甚至可能隸屬于官方的科研機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