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陣刺耳的引擎轟鳴聲由遠及近,一輛騷包的保時捷跑車一個甩尾,高調地停在了醫院門口。
程嶼人模狗樣地從車上下來。
林悠立刻像找到了主心骨,變臉似的撲進他懷里,捂著被我咬傷的胳膊,委屈地撒嬌告狀:“嶼哥,你可算來了!你看,這個瘋女人不僅想闖進我們的愛巢,還把我咬傷了!”
程嶼全程沒有看我們母子一眼,他的目光只在我狼狽的身上停留了一秒,便轉向了林悠,滿臉心疼和縱容。
“乖,悠悠不氣,誰敢欺負我的寶貝。”他柔聲安撫著,然后抬頭,用一種看垃圾般的眼神看著我們,對保安下令。
“把這兩個鬧事的人‘請’出去。”
林悠不依不饒地搖著他的胳膊:“就這么趕出去太便宜她了!我要把她們的東西全都扔到馬路中間,讓車壓爛!”
這個惡毒的提議,讓我的心徹底沉入了冰窖。
程嶼竟然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滿眼寵溺:“好,都依你。”
他的冷酷和背叛,在這一刻被徹底坐實。
當他摟著林悠,意氣風發地許諾:“別生氣了,等下個月,我把整個7樓都交給你來運營,讓你做真正的老板娘。”
我終于忍不住,發出一聲冰冷的嗤笑。
在他和林悠錯愕的目光中,我緩緩開口,一字一句,清晰地傳入在場每個人的耳中:
“程嶼,你是不是以為,我宋氏集團旗下的安和婦兒醫院,已經改姓程了?”
聽到我聲音的瞬間,程嶼臉上的得意笑容瞬間凝固,臉色在頃刻間變得慘白如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