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兄弟說的話,我呆滯了幾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
“什么?怎么可能……”
兄弟耐著性子同我解釋著,“聽我老婆說的,張念怡賭錢欠了不幾千萬,然后她就聽鄭善君說緬北有大生意可以做,說是半年就能翻身,她當即收拾行李就去了。”
“當時她還想拉我老婆入伙的來著,我老婆沒同意,問她借了幾千塊錢路費就走了。”
“之后,又過了幾個月吧,我老婆就接到了張念怡的視頻電話,問我們借錢說是賺到錢了帶我們一起發財,想要借個幾百萬做生意。”
“但我看她那個模樣,一看就知道是被打了,說話也顫顫巍巍的,就像是被人威脅了。我留了個心眼,當時就報了警,可后來警察說號碼是黑號,根本就追蹤不到,然后就不了了之了。”
“當時,你不是在韓國談生意嗎,我就沒跟你說了。估計現在應該是徹底找不到了。”
我端著手心里的香檳輕輕抿了一口,我一直以為張念怡是欠了債所以躲了起來。
不曾想,她竟然被騙去了緬北。
可是,她有如此結局和我也沒有太大關系,這都是她自己作死不是嗎?
我發著呆,身旁另一個兄弟開口補充著。
“我靠,那就對上了,我女朋友不是在警局工作嗎?前段時間她說從緬北解救回來些人嗎?”
“當時就有個人特別像鄭善君,但是我看他缺了個胳膊,就剩下一只眼睛了,整個人身上全是傷疤,可嚇人了,我就沒敢認。”
“如今想來,那個人一定是他啊,簡直一模一樣,名字也是善君!”
我放下了手心里的香檳杯,聽她這么簡單形容幾句我都想吐。
我連忙就轉移話題。
“好了,咱不說這些了,說些開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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