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掛在酒店房間門口的火柴盒也全都是他制作的。
王準定了定神,決定不再繞圈子,直接切入正題,“關于紙人的事,您又知道多少?”
他的話語一出,氣氛立刻緊張起來。原本還算溫和的秦伯,聽到‘紙人’二字,臉色驟然一變,仿佛被觸及了某根敏感的神經。
這種突如其來的情緒變化,讓堂屋內的眾人意識到秦伯與紙人之間肯定有著聯系。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也不知道什么紙人……”秦伯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回避和不耐煩,他眼神閃爍,盡力避免與眾人的目光接觸。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幾位不如先回去吃飯……”
“我這里廟小,沒什么東西可以招待大家。”
語速越來越快,他透露出一種想要結束對話的急切。
“事關我們的性命,希望秦伯你能好好考慮一下……”王準的語氣強硬起來,尊稱‘您’也改成了‘你’。
“我已經說了我不知道,你們給我滾……”秦伯惱羞成怒,上前就要驅趕眾人。
王準對著常威使了個眼色,常威會意,上前一步將秦伯抵到了墻角。
“兩兩一組,每個房間好好搜一搜。”
“你們做什么?這是違法行為知不知道,我現在就去報警……”秦伯奮力掙扎,可老大爺的力氣怎么比得過‘光頭悍匪’。
土房面積不大,搜查工作很快完成,所有人陸續回到了客廳。
“有沒有發現?”
看到眾人搖頭,王準轉頭看向秦伯,目光銳利,“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你們這群神經病,我……我告訴你,我什么都不知道。”秦伯的臉上混合著憤怒和不安。
“那行,常威,你放開他。”
看到常威退回來之后,王準慢慢逼近蜷縮在墻角、喘息未定的秦伯,“既然你不愿意合作,那我給你送一件禮物吧……”
“我其實也不愿意這么做,畢竟只有三次使用次數……”
大家沒有聽懂王準最后一句話的意思,但他們注意到,王準的手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絨毛娃娃。
是一個半邊身子都被染紅的玩具熊。
玩具熊后背那些紅色的斑痕,宛如干涸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