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
主持一臉驚愕,就要拉開廁所的門。
王準上前一步,擋住了主持的手,“她就是佐藤紗織,你剛剛做法事的那個……”
“不……”
“她怎么……”
看到主持一臉驚愕,王準領著他回到了客廳,將桌上的資料遞了過去。
“你先看,看完再說。”
主持一邊翻閱著資料,一邊留意著佐藤的動向。當佐藤走進客廳時,他立刻警覺地調整了自己的位置,保持警惕。
在確認佐藤并沒有做出任何異常行為后,他才稍微松了一口氣,繼續心神不寧地閱讀剩下的資料。
資料一頁頁翻過,主持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凝重。
“傷天害理,豬狗不如……”
主持本身也是個年輕人,他的情緒顯然受到了影響。
“這就是你們找我來做法事的原因?”主持抬起頭,目光銳利地盯著王準和張文,尋求一個解釋。
“嗯,我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
“這房子是租的,我們也沒什么錢去換房子,你說我們怎么住的下去?”張文適時賣起了慘。
“那她是不是鬼?”主持的目光緊緊跟隨佐藤。
“按我們傳統意義上的解釋,她是。”
“她……有沒有攻擊傾向?”主持接著問道。
“目前看來,她沒有表現出任何攻擊性。”
“她看不見,聽不到,完全屬于另外一個世界。”
王準皺眉,對著主持反問:“主持你有沒有處理這種情況的經驗?”
“我只是勞務派遣過來的一個員工,能有什么經驗……”主持不自然地笑了一下,“不用叫我主持,叫我介一就好,這是我名字。”
勞務派遣和寺廟主持,這兩個毫不相干的詞匯竟然出現在一句話里面。
信息量很大,不過王準沒有心思去探究R國的這種制度。
“那你的意思是,你處理不了對吧?”
“那肯定啊,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按流程辦事而已。”
“那我請問一下,你這位普通人,還留在這里做什么?”張文陰陽怪氣下起了逐客令。
“別,別……”介一收起架子,連忙賠笑,“寺廟里有幾件法器,是以前留下來的,我們可以試一試。”
“說不定會有效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