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大喊出口:“對,劉軍,就是他個龜兒子!!”
“我沒說錯吧……”
‘常威’對著王準準確說出了答案,隨后他又將腦袋扭向張文,語氣焦急。
“張文,是劉軍對不對?你倒是說句話啊,別他瑪站那里像個傻x一樣……”
老實說,他現在這副燈籠般的腦袋,扭不扭都是一個模樣。
王準吐了一口氣,緩緩將手槍收了起來。
能準確回答問題不一定代表他是常威本人,但他罵張文是個傻x……
那大概率就是真貨。
順手將‘常威’左右兩邊的單引號給擦掉,王準率先解釋了一句。
“你對著車窗照照自己的頭。”
“我頭怎么了?長頭發了?”
常威一邊問,一邊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走到了車窗面前。
在車窗的反光中,一個碩大的沒有五官的燈籠腦袋映照在上面。
“我的頭……”
“很正常啊,有什么問題?”
盯著窗戶看了好一會,常威竟然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站在旁邊的三人,瞬間感覺到了一絲的寒意。
“你,真的覺得沒有問題?”王準試探性地問道:“你摸摸自己的嘴巴和鼻子……”
“你不覺得現在有什么不舒服嗎?頭變得這么大,脖子卻這么細。”
“哪有?”常威指著自己燈籠腦袋上的某個部位,“這不就是嘴巴……”
“還有……鼻子。”
這下,不止是寒意,三人的雞皮疙瘩也冒了出來。
常威,他被改變的不僅僅是頭部形態,還有認知……
導致他變異的源頭肯定是遠處的那個燈籠頭,這一點無需質疑。
但問題在于,為什么會是常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