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天都跟他過不下去了,我寧可被人戳脊梁骨。”陳秀花說話的聲音有些低沉了起來。
“總之,你聽我的,讓他天天在家喝酒就行了。”祝思遠一錘定音。
“一斤不夠,以后我一周給他拿10斤回去。一會回去我就帶上。”陳秀花低聲陰沉的說道。
“太多了。”祝思遠倒不是心疼錢。
“你是不是心疼錢?”陳秀花問道。
“我是擔心喝出事兒來。”祝思遠說話的聲音,林天都快聽不到了。
“讓他喝吧,總之你別管了,他愿意喝就讓他喝。”陳秀花說道。
“行吧,那就聽你的。”祝思遠好一會沒說話,最后輕輕的說了一句。
“嗯。”陳秀花應了一聲也不再說話。
林天心說:這一對狗男女是打算把陳秀花的丈夫給喝死啊,還好天已經暖一些了,要不然喝多了在大街上一趟就凍死了。
事情都這樣了,林天也不打算再幫下去了,還搭著大哥的人情,好壞路都是陳秀花自己走的。
林天本來還想繼續聽下去,但是半天之后,只是聽到了兩聲粗重的喘息。
“媽蛋,這倆人太過分了。”林天黑著臉就搬回來自己的辦公桌前。
“咋了?”李文華看到林天黑著臉坐回了辦公桌前,便問道。
林天伸出兩只手給李文華示意了一下,這兩個人在屋里干啥呢。。
李文華頓時瞪大了眼睛說道:“他倆膽子也太大了吧。”
“要不你帶人一腳踢門進去?”林天笑著問道。
“別了,別了。”李文華連忙拒絕。
這年月敢整領導的職工不是沒有,但是那也不是到處都是,起碼林天在店里沒發現這種人。
“最后咋說了他們?陳秀花的丈夫就那么痛快的走了。”李文華好奇的問道。
“就是把陳秀花的工資以后都給她丈夫喝酒,對于酒蒙子來說喝酒才是最重要的。”
林天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祝思遠在他丈夫后又說讓陳秀花一天再給多買一斤酒。”
李文華哦了一聲,過了沒一會就盯著林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