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說不出任何辯解的話。
也突然明白,前幾天我為什么會如此反常。
我走到漼晏身邊,看著他青紫的嘴角,拿出帕子替他擦了擦。
“疼不疼?我給你上藥。”
他自然的握住我的手,拉著我想要回房時,漼父趕到。
看到我與漼晏站在一起,他氣的險些過去。
指著漼晏咬著牙道,“逆子!那是你弟媳,你竟敢!哎呀!”
看到漼父的態度,漼聽瀾像是找到了救星。
“爹爹,宣宣本該是我的妻子,她本該是我的妻子啊!”
“爹會給你討個公道!”
漼父說這話時,我看向漼晏。
他雖面不改色,可背在身后的手緊握。
我撫上去,看向漼父。
“伯父,是漼聽瀾為了娶蘇枕月,才將兩個花轎調換,與漼晏無關。”
“什什么?你說什么?”
漼父顯然不知道,以為是漼晏故意使詐。
我重申一遍,又多說一句,
“您若不信,可以回去看看蘇枕月手上有沒有伯母的玉鐲。”
漼父看向漼聽瀾,“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是你做的?”
漼聽瀾閉眼,緩緩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