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整個這里的軍銜幾乎都比他高,少校都有好幾個,中校還有兩三個,他一個小小的上尉那有他說話的份。
然后兩人在眾人的送別中,登上了火車的最后一節車廂,也是頭等座的位置,相當于一個小小的包廂一樣。
徐鑰前看著坐在對面的張天浩,然后找了一個半靠的位置坐了下來,看向張天浩,淡淡地問道:“你怎么看這件事情?”
“站長,這事情已經過去了!”
“是啊,過去了,畢竟我們沒有什么損失,而那個賈云深也算是倒霉,這一次不死也落得一個終生監禁的待遇,這一交聞站長下手有點兒狠啊,直接把一個中校拿下,為我們出氣,便是不希望我們再在這件事情做文章。”
“這是他給我們的態度,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畢竟一位少將能這么做,已經難能可貴,他看的不是我們的面子,至少我們的面子還沒有那么大。唉!”
徐鑰前嘆了一口氣,然后臉色有些難看,只是他并沒有什么不滿。
畢竟聞人閑做的已經足夠到位了。
還有一句,他并沒有多說,那就是讓一個大區的站長對屬下下手,那真不是一般的難,要不是賈云深壞了規矩,他也不至于下了這么重的手。
不過張天浩卻知道,事情并不是徐鑰前聽到的那么簡單,畢竟整個成都站城的站長室被他摸光了,甚至那八份文件都被他拍了照片。
為此,他不得不利用這件事情做一些文件,以掩飾文件丟失的事情。
張天浩靜靜的聽著徐鑰前說話,并沒有發表他的意見,畢竟現在他只是一個聽眾。
“對了,這里面也有你一份!現在的你,可能真的窮得要命吧!呵呵,估計到南京,你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
說著,他拿起那個小箱子,打開后,從里面取出了一疊法幣放到了面前的桌子上。才淡淡地說道:“這是買我們的封口費,你也別客氣。”
“謝謝站長!”
張天浩眼睛掃了一眼,里面差不多四五萬法幣,還有一些大黃魚,并不多,只有三四根,顯然成都站真的出了血本。
“對了,你上次不是分到了四萬塊錢嗎,這么快便花差不多了?我記得你除去買房花去五千,好像還有不少錢吧?”
徐鑰前看著張天浩麻利的收起了法幣,便隨意的問道。
可張天浩心里卻是一驚,可他的臉上好像早已經準備好的表情一樣,臉上的表情瞬間塌了下來。
“站長,別提了,四萬塊錢剛剛到手還沒有過幾天,便被敗家娘們拿去說買什么股票,結果,我一看,完蛋了,真的完蛋了,那里有什么股票可以這么好,一下子投資四萬塊錢。現在到好,連人都不見了。”
“我都氣死了,昨天中午,我以為她叫我回家干什么的,原來是別人告訴她,那些股票全是廢紙,現在拿到我們內地來騙錢的,而她這個婆娘沒腦子,直接上當了。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氣死了。”
“呵呵,你家的婆娘不把你的錢花光才怪呢,誰讓你把人家搶回來的,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人家一個姑娘家竟然被你搶去做婆娘,人家心里氣啊!”徐鑰前一聽,也感覺到好笑,畢竟他對于股票還是相當了解的。
而內地的人那里知道股票的事情,聽到了張天浩的介紹,頓時明白了被騙的事情。
“你手里是什么股票?”
“還股票,被我氣得一把火燒了,聽說是什么白銀期貨。我根本不懂什么白銀期貨,站長,你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