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這個人怎么會想出如此惡毒的辦法來,這不是陷我們于不義嗎,殺了他,殺了他!他便是最罪惡的特務(wù)!”其中一個人氣得直接拍著桌子,差點兒跳起來。
“對,老候,這一次你下命令吧,不殺不行了,如果不殺了他,他這個文件一旦下發(fā),你可想過后果!”其中一個委員立刻站起來,激動的說了起來。
“邪惡,真是太邪惡了,這樣的人就不應(yīng)該留在世上,他便是一個禍害,一個巨大的禍害,不殺不足以平民憤,不殺不足以還我黨一個清白。”
“殺,這一次,老候,你再阻止也沒用,這一次殺定了,不是我們死,便是他死!”
一個個全是義憤填膺,甚至對于張?zhí)旌聘呛拗牍牵薜貌皇善淙猓逼涔牵?/p>
張?zhí)旌撇⒉恢溃呀?jīng)預(yù)料到了,徐鑰前和金縣長一定會把責任推到張?zhí)旌频念^上,畢竟張?zhí)旌埔灿幸欢ǖ哪芰Ρ尺@個黑鍋。
至于知道內(nèi)情,或者是聰明人,還是會想到這情并不是張?zhí)旌埔粋€小小的副站長能想出來的,是他一個小小的副站長能決定的嗎?
可又有多少人會想到這一點呢。
只是張?zhí)旌七@個黑鍋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為什么郭家山他老家那邊不用交了,徐鑰前說得好聽,可其中的道理,誰又不懂呢。
候鳥看著大家一個個義憤填膺,差點兒直接拿槍去沖過去準備殺張?zhí)旌屏耍粫r間也是想不出什么好辦法。
可張?zhí)旌茙退麄兊氖虑椋€不能說,即使是說出來也是沒有什么人相信的。
不對,根本是沒有人相信的。
而就在他的面前,那個女人,叫方紅,正是張?zhí)旌扑麄冊诎贅肺鑿d遇到的那個女人,也不是她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得到的消息,并拍了照片送過來的。
“小方,你看此事是不是真的?”
“這事已經(jīng)定下來的了,按下面的同志說,明天便要開全縣各地的村鎮(zhèn)長會議,把此事定下來,我們的日子將更難過了,而且外面的百姓日子也更難過了。”方紅也是咬牙切齒,恨不得一口咬死張?zhí)旌啤?/p>
“對了,老余傳來消息,明天張?zhí)旌茖⒁杂媱澲贫ㄕ呱矸萑⒓尤h的會議,我想我們在會議上,把他干掉,畢竟他這個人已經(jīng)壞到了骨子里,壞到了骨髓里了,這樣的人,便是我們的敵人,反動派的堅定支持者。”
候鳥看著一眾人都這么說,他也不能再作任何的決定,而是嘆了一口氣,同時舉起來手,大聲地說道:“這事情,我棄權(quán)!”
最終以八人舉手同意,一人棄權(quán)通過了對張?zhí)旌频闹撇谩?/p>
只是張?zhí)旌撇⒉恢肋@事情,此時的他,正坐在辦公室里發(fā)呆。
什么明天代表他徐鑰前去,這不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嗎,可他又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選擇接受。
“看來明天的會議,將是一個無比熱鬧的會議,從此我將會成為一個人人喊打,人人討厭的西昌罪人了。”
他可不認為徐鑰前是好心。
“頭,縣政府那邊的會議已經(jīng)準備了,我去看了一下,好像是叫防紅手冊宣講以及防紅委會員的成立事情,不過,那邊傳來的消息,好像是你主講的,而且說是你參與了制定這一份防紅手冊。”
宋雨時跑到來,小聲地張?zhí)旌七@邊匯報道,而且他的臉上也是充滿了擔憂。
“小宋,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估計你們也差不多知道了這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