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檢查一下!”
張?zhí)旌屏⒖虜D了進去,然后打開一個柜門,又一個柜門,甚至把床上都找了一遍,然后雙手一攤,無奈地說道:“山本先生,我的另一個行禮箱不見了,所有的東西都不見了,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交待?”
“八嘎,我大日本臣民怎么會拿你們這些下等人的東西,我還丟不起人!”山本一聽,大聲地叫囂起來,更是直接指著張?zhí)旌?,“你這是誣陷,你這是誣陷。”
“是嗎,你看看,這是不是你剛剛拿東西拖過的印記。”他直接指著一邊的行禮柜邊上的痕跡,然后又指了窗臺上那個痕跡,“保羅先生,請進來看看,我想我是不是在說謊,還請保羅先生為我作主。”
說著,他還故意從窗臺上拿出了一小塊箱子上的破皮。同時他也不得不對那個傻女人一陣無語。
離開的時候,告訴他不要在他的房間里留下痕跡,現在還是有痕跡,這不是讓他難看嗎,不過好在山本在這里,自然一切都已經明白了。
而保羅也是一愣,然后便走過來,看了看現場。
他可是知道張?zhí)旌茮]有任何東西,連那行禮箱都在一號包廂里,那來的箱子,可現在卻留下了如此明顯的印記。
接著,他又看了看房間其他地方,同樣也發(fā)現了張?zhí)旌频拇蚕掠腥硕氵^的痕跡,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向山本,帶著一絲怒意。
“不知道羅先生箱子里有多少東西?”
“先生,我的箱子里也沒有多錢,也就是小黃魚三十一根,大黃魚兩根,大洋一百多塊,美金差不多一千,英磅有七百多吧,對了,還有五十三塊錢的法幣。我想請保羅先生幫我討要回來,不知可不可以?”
“這么多錢被人偷了,我想山本先生,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解釋,把錢也還回來?”
“這是敲詐,這是誣陷,我會上報我們大使館!”山本一聽,差點兒氣得全身發(fā)抖,只是他沒有想到他竟然被人敲詐了。
突然他想明白了,在這之前有人進來過,而他只是運氣不好,后進來,被人抓到了而已。
“你這里有人早已經進來過了,一定是別人偷的!”
“山本先生,這個笑話真的一點也不好笑,相信你也明白,你轉移了我的錢財,只是還沒有來得及離開,被我們抓得一個正著,要知道一開始,我進入看了一眼,東西還在的?!睆?zhí)旌屏⒖陶裾裼修o的說道。
“你,你,你……”
“如果山本先生不賠償,那我只好上報我們的領事館,我請羅先生去喝咖啡,結果羅先生的東西被偷了,這是我的責任,而且還是被一個日本駐川大使館的人員偷的,我一定會把事情報道出去,來揭露你們的嘴臉。”保羅馬上便配合張?zhí)旌苼恚吘箯執(zhí)旌苿偛耪f的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即使是他也相當動心。
“你,你,你們這是誣陷,我絕對不會屈服的,哼!”說著,山本便是一聲冷哼,便想要轉身離開這里。
只是張?zhí)旌撇恢螘r把那對夫妻找來了,而且正拿著相機對著山本拍了一張正面的照片,特別是他那憤怒的臉色更是準確無誤的拍了下來。
“保羅先生,看來有些人不愿意把我的錢歸還,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我沒有辦法,只能請保羅先生幫忙了。一定要發(fā)到《申報》《華盛頓郵報》《泰晤士報》《獨立報》等。還有,這位先生,麻煩你了,請把膠卷給我吧,這是兩個大洋,算是我買下來的膠卷錢?!?/p>
“你們,你們……”
“你們給我等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