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需要我?guī)湍闾嵝卸Y嗎?”
就在徐鑰前剛剛下火車一會兒,還沒有出站,便看到了身邊多出了一個身穿著乘警服裝的青年人走到了他身邊,小聲地說道。
“不用,謝謝!”
他下意識的便拒絕,可馬上直接把手里的行禮直接塞到對方手里,一臉好奇的打量了張?zhí)旌埔谎邸?/p>
“該死的混蛋,我們先出去,然后跟我說說,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然后他一臉陰沉地向著站口走去,甚至想多看張?zhí)旌埔谎鄱紱]有。畢竟讓他擔(dān)心了很長時間,他能不氣死嗎!
張?zhí)旌埔矝]有多說,而是幫著徐鑰前提著行禮箱,緊跟在他的身后,向著站外走去。
走出了車站,看著人來人往的行人,張?zhí)旌撇庞幸环N松了一口氣的想法,可馬上一想徐鑰前的那張臭臉,他的心情又瞬間不好了。
“黃包車!”
張?zhí)旌屏⒖陶姓惺郑瑢χ诓贿h(yuǎn)處等著的黃包招呼起來。
“站長,我們先去那里,一會兒我給您解釋,這一次,我也是不得已才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不然,事后站長絕對會罵死我的,甚至?xí)脴岉斨业哪X袋,要我的命的?!?/p>
“哼,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你知道后果的,上面的人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徐鑰前一聽,臉色也微微好一些,甚至但臉上的余怒明顯沒有消除。
“去丁家橋38號旅館!”
徐鑰前二話沒說,坐上了黃包車,而張?zhí)旌埔仓苯犹嶂渥幼诤竺娴囊惠v車子上面,指了指前面的車子。
“跟上他們!”
“好,大爺坐穩(wěn)了!”那個車夫一聽,立刻笑著讓張?zhí)旌谱宪?,畢竟這樣的人,跑了一個長途,別的不說,至少收入還是有不少的。
坐在黃包車上,看向兩邊的大街,這便是三十年來的南京城,他還是第一次來到這里,南京城內(nèi),怎么說也比成都強(qiáng)上太多了。
人流量,甚至熱鬧程度也是如此。
燈紅酒綠,在這里也是常事。
經(jīng)過一個多小時后,兩人才到了丁家橋38號,這是一個旅館。
“流水人家!”
看著上面的字,再看看這只有三層的小樓,明顯是一個酒樓,難道徐鑰前把他帶到這里來是喝酒的嗎?
“先生,這個要五角!”
“給你們,多的算打賞了!”
張?zhí)旌瓶粗鴥蓚€車夫跑得全身是汗,畢竟跑了一個多小時,能堅持下來,真是好本事。給直接扔出了兩塊大洋,淡淡地說道。
看到兩塊大洋,兩個車夫也是一喜,畢竟他們最喜歡這樣的乘客,一個理由,大方。
“謝謝爺,謝謝爺!”
兩個車夫在千恩萬謝之中,直接拉車向別處走去,畢竟他們也要休息一下,喝點(diǎn)兒水。
看著兩個車夫離開,徐鑰前狠狠的瞪了張?zhí)旌埔谎郏淅涞卣f道:“你到是大方,直接給了一倍的車錢?!?/p>
“那里,這不是站長面子大嗎,多給他們幾個小錢,站長走出去,也是有面子,怎么說,我也是站長手下一小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