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還真是這樣的,他這里剛剛完事,離開了座位,那邊便有人把情況匯報給了陳樹龍,而陳樹龍一聽,也不由得笑了笑。
“我們的這位張少校不簡單啊!”
“隊長,要不要抓住那個女人?”
“不用了,雖然不知道張少校為什么這么做,想來,他很會知道利用自己的身份來逼迫這些女人吧!”
“原來是這樣!”
張?zhí)旌普驹阽R子面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他都感覺到有點兒陌生了,他的內(nèi)心要求他殺了亂黨,或者是去告發(fā)亂黨。
可他本能的感覺到他不應該這么做,真的不應該這么做。
他知道這是穿越到這個張?zhí)旌粕砩狭艚o他的印記,這種印記,即使是他想要一時間清除出去都很困難。
他用清水洗了一下臉,然后才淡淡地看了看自己的臉,陌生,除了陌生之外,還是陌生。
他都不知道為什么會感覺到有如此大的陌生之感。
“咦,下面的人!”
通過洗手間的窗子,便看到了外面出現(xiàn)了不少的黑衣人,這種黑衣人,幾乎是他們黨務處的標配了。
“看來有人發(fā)現(xiàn)這里的情況了!而且這是布置的一個陷阱,利用慶功宴設入抓紅黨的陷阱。”望著遠處那消失的方茹背影,他的嘴角不由得笑了起來。
“好家伙,竟然是做好了準備!”
借著窗戶的光芒,張?zhí)旌瓶吹搅嗽S多人已經(jīng)沖向?qū)γ妫褜γ姘鼑盟共煌ā?/p>
放送下來的張?zhí)旌撇]有再多說話,而是重新回到了宴會大廳,一切還在繼續(xù),甚至中間已經(jīng)有歌女喝起了夜上海。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個不夜城,
華燈起車聲響歌舞升平,
只見她笑臉迎誰知她內(nèi)心心苦悶,
夜生活都為了衣食住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