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的和平飯店內(nèi),徐鑰前看著已經(jīng)離開了已經(jīng)一個星期,卻沒有回來的張?zhí)旌?,便有些怒火,畢竟張?zhí)旌凭谷浑x開這么多天,顯然有些玩野了。
“丁鈴鈴!”
“喂,那位!”徐鑰前拿起電話,便接聽了起來。
“站長,是我,天浩!”
“該死的,你還知道有我這個站長嗎,立刻給我回來,否則我扒了你的皮!”一聽到是張?zhí)旌频碾娫挘扈€前臉色便大變,更是一肚子的怒火。
“啊,站長,我這兩天受了點風寒,正在醫(yī)院打針,有點兒頭重腳輕的,全身提不起力氣,所以,才沒有回去,等我的病好一點了,我再回去,行嗎?”張?zhí)旌屏⒖逃袣鉄o力的向徐鑰前請假起來。
“咳咳咳!”
“別給我裝,我不知道你嗎,你生個屁病,是不是錢沒花完,不想回來,你真是想氣死我啊?!毙扈€前立刻明白張?zhí)旌频墓硇乃?,大聲地叫了起來,不滿的聲音越發(fā)的嚴重。
“站長,我再在這里一周,你看先吧,對了,等我的病好了,我為家里帶些好東西回去,咳咳咳!”
“裝,你使勁裝,說吧,到底幾天?七天是不可能的!”
“站長,六天,你看行嗎,到時候,我為夫人挑一件最好的首飾,你看行不行?不然我會告訴夫人,我便說站長跟我到上海長三堂子去玩的?!?/p>
“你這個小兔崽子,我什么時候跑到長三堂子去玩的,你是不是也去長三堂子了?”徐鑰前頓時明白了張?zhí)旌撇换貋淼脑颍粫r間也是哭笑不得。
長三堂子是什么地方,他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三天,三天后必須給我回來,聽到?jīng)]有!”
“三天,是不是太少了,我要看病,還要買東西,這時間不夠??!”
“滾蛋,就三天,不回來,看我怎么收拾你!”徐鑰前氣得直接掛了電話,然后無奈的苦笑起來,顯然張?zhí)旌铺岬搅碎L三堂子,讓他想到了什么。
這邊張?zhí)旌茠炝穗娫?,嘴角也不由得抽了抽,眼神之中多了幾分的得意,同樣也是感覺到相當?shù)臐M意,畢竟徐鑰前還真是關(guān)照他,也知道他一些不大好的愛好。
放下電話,他看了看四馬路的對面長三堂子一條街,也不由得笑了笑。
長三堂子和書寓,在這里可是很常見的,一般來說,長三堂子也就是高級的娛樂場所,還分為大先生和小先生,小先生一般是不出來接客的,畢竟年齡太小。
而書寓卻不是這樣的,一般來說,要看上對眼了,畢竟書寓里面的女人,可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如果看上眼了,可能還會能你錢,當然你是把人家侍候舒服了。
而且這些人還有時間還要你先去電話預(yù)約。
對于這種地方,張?zhí)旌瓶墒菦]有一點兒興趣,他到這里的目的便是打電話,畢竟四馬路這里打電話,如果徐鑰前去查,很可能查到電話的來源。
接下來,他又換了一個地方,愚園路,這里可是一個不錯的別墅區(qū),代表著上海的一些權(quán)貴富人在這里居住的。
張?zhí)旌苹艘稽c兒時間,便來到了這里的一個電話亭。
在這里,電話亭還真不是一般的難找,畢竟這里的人家,基本上家家有電話,想要找一個公用電話,還是有點兒困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