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算我怕你了,你現(xiàn)在有嗎?但你必須送我一輛卡車,相信一個卡車可以運(yùn)走的。”兩人開始講價還價起來。
而高蘭芝已經(jīng)走到了兩人的桌子面上,看著兩人正在討價還價,甚至還是用英語淡,臉色瞬間不好看了。
“對不起,小姐,請坐!”張?zhí)旌浦苯訉κ陶咚瓦^來一個杯子,指了指桌上的紅酒,然后又跟保羅吵了起來。
“保羅,你太不夠意思了,兩萬,你必須給我一千套,還要加上一些沙布之類的,否則,以后有大生意,再也不找你了。”
“好吧,當(dāng)然你必須以后有大生意,找我,這一次便吃一點(diǎn)虧,不掙你的傭金了。”
“這還差不多,來,為了我們的友誼,我們干杯!”張?zhí)旌浦苯优e起酒杯,大聲地說道,“還有,美麗的小姐,我想,既然你來了,請為我們偉大的友誼來干杯,如何?”
高蘭芝到現(xiàn)成也沒有搞明白她的到來是為了什么,眼睛瞪著張?zhí)旌频谋A_兩人,臉上有些冷,甚至可以說有些壓抑著的怒火。
“我想二位不會叫我過來真是為了喝酒的吧?”
“當(dāng)然……”
張?zhí)旌频脑掃€沒有說完,便看到了高蘭芝那如刀一樣的眼神,幾乎快要?dú)⑷肆恕H绻麖執(zhí)旌普f錯一個字,可能會暴發(fā)出來。
“當(dāng)然不是!”
“我好像不認(rèn)識你們,你叫餐來喝酒!”
“不認(rèn)識,我也不認(rèn)識你,只是我感覺到冥冥之中有一個緣份,讓我打了你們家的電話,讓我來認(rèn)識小姐,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小姐貴姓!我可以問一下小姐的芳名嗎?”
“你認(rèn)為我會信嗎?”她都感覺到有點(diǎn)兒好笑,畢竟張?zhí)旌频脑挘孟裼脕砼萱ぃ硷@得有些十分老套了。
“不信,如果是我,我也不會相信的,但這真是一個緣份,你可以問對面的保羅,也可以問吧臺的酒保,相信他們會給你們更清楚的解釋。”
“是嗎?”這一次,遇到了她臉上掛著戲虐的表情,大大咧咧的坐在那里,舉著杯子,慢慢的喝了一口。
“酒保,我是不是只打了幾個電話,而且是隨意撥打的,便打到了小姐的府上。”
“小姐,這位先生說得不錯,他的確是隨意打的!而且這位先生也是第一次跟保羅先生來我們這里喝酒!”那個酒保到是認(rèn)識她,一邊解釋道。
至于打了多少個電話,他自然不會亂說了。
“哦,這位先生是保羅先生吧,那不知道你姓什么呢?”
“羅,我便叫羅,相信你不信任我的話,也應(yīng)該相信他們的話,不是嗎?”張?zhí)旌颇樕夏亲孕诺谋砬椋偸悄敲吹摹?/p>
“的確如此,這位羅先生是第一次來上海,還真不認(rèn)識高小姐你,他的電話也是隨意打過去的。”保羅笑著指了指張?zhí)煜矗J(rèn)真的介紹道。
“我也不知道他隨意要電話,竟然打到了高府上去了。”
“看來保羅先生認(rèn)識我!”
“當(dāng)然,我也見過高小姐的風(fēng)范,的確是女中豪杰!”
高蘭芝一聽,也微微緩和了一下臉色,然后便上下打量起張?zhí)旌苼恚m然張?zhí)旌瓶雌饋磉€算長得不錯,但還沒有引起她的多少關(guān)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