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有任何的后果,我扛著!”
“是!”王二發(fā)一聽,頓時雙眼一亮,然后小心的從邊的一個工具箱里找出一把手術(shù)刀,然后邊上還有一瓶酒精。
他直接用酒精棉把手術(shù)刀擦了擦。便向這個中年人走去。
“剔肉,還是從小到大,從腳趾開始吧!”
說著,王二發(fā)直接動刀,刀一轉(zhuǎn),那一塊肉便被削了下來,那個中年人怎么也沒有想到,一切都只是剛剛開始。
看著自己的肉被一刀刀削下來,那種痛苦,根本就是非人的,而行刑之人便是一個魔鬼,魔鬼。
他在心里大聲地叫喊起來。
“我說,我說……”
最終,面對自己的一個腳趾上面肉已經(jīng)分離出來,這一次他真的怕了,他這才想起來張?zhí)旌普f過的話,死才是最輕松的。
“我是受劉副縣長下達的花紅來刺殺你的!”
“花紅!”
“是的,十萬大洋的花紅,買你一條命?!?/p>
“好吧,我的命只值十萬大洋,真是太看不起我了,連日本人都懸賞二十萬大洋,他竟然只懸賞十萬大洋,看不起我啊,真是看不起我??!”張?zhí)旌凄乜粗鴮Ψ?,一臉的不滿意。
“日本人懸賞你二十萬大洋,啊,你是張?zhí)旌茝堦犻L?”
“廢話,不然你以為日本人有錢沒地方花了嗎,花二十萬來買我的命?!睆?zhí)旌浦苯訜o語的看著對方,然后臉色平靜的說道。
“張隊長,對不起,如果知道你是日本人暗殺的名單上之人,我們絕對不會接這樣的花紅,只要是殺日本人的,便是我們所有人的朋友!”他一臉認(rèn)真地說道。
“現(xiàn)在說這些有用嗎?”
“有用!”
“你說說你的情況吧?”
“我是暗月堂的人,大部分人來自東北,但也有全國各地之人,殺日本人,殺一些狗汗!奸,或者是……”
張?zhí)旌七€是知道了他的名字,東三十,或者說是一個代號,叫東三十,目的是告訴他們自己,他們永遠是東北之人。
另外也有一些人,如川二十,便是四川的人。
每一個人都有一個代號,別的什么也沒有,他們所得的花紅,除了自己用之外,便是存在他們的銀行帳戶里。
“呵呵,我想,既然是劉家有雇傭你們暗殺我,我想一定是他們與日本人有所勾結(jié),或者是與紅黨有著關(guān)聯(lián),不然他們不會殺我的,對吧?”
東三十一聽,那里會不明白張?zhí)旌频囊馑迹砸凰伎?,才認(rèn)罪一般的說道:“是的,他們說為了救他兒子,而他的兒子劉秉誠便是一個紅黨分子,因為他利用家族的能量,為紅黨運輸了不少的緊缺物資,更是利用自己的權(quán)利,倒賣給一些紅黨的商人。”
“好,二發(fā),叫人把這些內(nèi)容記錄下來,一會兒拿給站長看!”
“是!”王二發(fā)一聽,嘴角也不由得抽了抽,但這種現(xiàn)象他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二發(fā),一會兒,你去買些酒菜,給東三十吃,同時找醫(yī)生給他治一治,別讓他死了,他可是一個人證?!闭f著,張?zhí)旌浦苯訌亩道锾统隽耸畞韷K大洋,放到了桌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