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到了西昌站,雖然足足走了一個小時,可他們還是嫌棄時間過得太快了。
“頭,現在怎么做?要不要審一審?”
“審,必須審,而且是必須拿出一定的成果給站長看看,我們西昌站也不是廢話一個,不比別的地方人差。”張天浩連一絲的反映都沒有,直接低聲吩咐道。
“對了,讓二發他們動手的時候,別特么的留下什么印記,至少不能讓人看出來,我很想把這兩個人招募進我們的隊伍中來,說不定還有用!”
“知道了!”
陳二虎一聽,便已經知道怎么做了,武刑是不大可能了,只能動用文刑,至少外表看不出來那種。
即使是文刑,也不是那么好過的!
武刑最痛苦,文刑最惡心!
但痛依然是一樣的。
張天浩并沒有第一時間去匯報,而是呆在辦公室里等待著審訓的結果,讓這個女人多受一點兒苦,畢竟他擔心了好幾天。
當時間指針指向下兩點的時候,張天浩才發現時間過得很快,竟然已經是半夜時分了。
“算了,今天晚上先在站里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回家也不遲。”
想到了這里,張天浩便直接倒頭便在自己的辦公室的小床上睡了下去。
只是此時的審訓室內,卻又是一片的忙碌,小徐和那女人被打得口中吐血,但身上的表面上至少看不出多少的傷出來。
“我要見你們站長,你們看打我,你們站長會扒了你們的皮的!”
“哼,你是誰,好好的交待,別給哥找不自在,兄弟們已經夠累的了,一天接著一天,看你的身材還不錯,如果再不交待,兄弟們可是不客氣了。”
王二發盯著這個女人,嘴里不屑地說道:“再說,想要找我們的站長,你是什么人,紅黨,亂匪分子,現在好好的交待,否則有你好受的。”
對于此時的情況,柳雨欣直接氣得差點兒跳腳,面對這些審訓室里的人員這種便宜,她還真沒有什么好辦法。
文刑雖然來了一輪,也是把她折磨得夠嗆,雖然沒有要了她半條命,可也是讓她痛苦不堪。
文刑可也不是那么好受的,水刑,針刑,電刑,這些都是屬于基本上不在身體上留下傷疤,甚至不留下任何的外表傷痕的刑訓手段。
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得住的。
再說,刑訓室里的事情,特別是女人進去,那后果是什么,顯然也是知道的。
要不是張天浩交待,可能他們真的會對這個女人做一些不干凈的事情,即使是如此,手上的便宜還是占得不少。
審訓室里可是沒有仁慈這一說法的,在這里便是要享受非人的摧殘,身、心都會受到極大的考驗。
“哼,你們等著,徐鑰前會把你們的皮給扒了的,你們再動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