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接著看向第二條,第二條更是惡毒,要把城外的所有建筑全部拆除,所有人全中遷到城內(nèi)來,來一個堅壁清野。
要知道城外都形成了一個那么大的小鎮(zhèn),現(xiàn)在到是好,無數(shù)的商鋪建在外面,光是拆光了,那便是一個巨大的損失,更何況把這些人全部轉移到城內(nèi)來。
張?zhí)旌贫疾恢勒f什么好了,這又是一片的雞飛狗跳,整個使得整個城內(nèi)更加的混亂。
不過,這只是第一步,第一步啊。
更惡毒的還在后面,離城拆去一丈五尺寬,把房子打通作掩體,強征大米數(shù)十萬斤存于城內(nèi),臨時攤派民眾出口袋一萬五千條,沿西街背面筑一道大墻為外垣。同時命令每戶人家造竹釘一百根,以刺利為要,每戶扎松明火把一炬,長二尺、徑一尺,扎三角燈一對,燈碗齊全,還籌集大量煤油。待紅軍攻城時,放火燒城,嫁禍于紅軍。
一條比一條惡毒,一條比一條可怕,即使是張?zhí)旌瓶吹枚际穷^皮發(fā)麻。
還有其中一條,更是讓張?zhí)旌聘杏X到心驚肉跳,便是派人,甚至利用當?shù)氐膭萘Γ瑢t黨進行誣蔑,什么共產(chǎn)共妻之類的便要再談了,都是小兒科,什么殺人吃人,什么殺人放火,都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了。
同樣,更是開始大肆的懸賞并抓捕紅黨的領導人,地下黨等人。(來自西昌資訊)
一旦真這樣宣傳下去,那紅黨只要到了西昌這里,那幾乎是禁區(qū),畢竟普通的民眾那里知道紅黨的事情,一旦宣傳紅黨要來,可能會出現(xiàn)整村整村的逃難。
畢竟國民黨他控制著整個宣傳的咽喉,一旦實行,那整個西昌都快成為紅黨的禁地了。
想到這里,張?zhí)旌撇坏貌簧钗豢跉猓聪蛐扈€有,苦笑起來。
“天浩,你看這些能執(zhí)行嗎?”
“站長,沒有條件執(zhí)行也要執(zhí)行,防紅大于一切,攘外必先安內(nèi),這是委座提出來的指示,委座的指示高于一切。”張?zhí)旌飘斎徊粫岛鹾醯模恢勒f什么,相反,他大聲地說道。
“只是,站長,這一次,我們可是成了整個西昌的罪人了,唉!”他又不得不嘆了一口氣,看著上面的大印,都不知道是什么人想出來如此惡毒的招式。
“沒有辦法,上面已經(jīng)想到了這一點,不然你以為我們會去北平嗎,主任已經(jīng)跟我交過底,這一次做好了,我們便去北平!”
“我說主任也沒有那么好心嗎,把我們當槍使,然后再給我們一個甜棗,真是的,也不見多給我一點錢,讓我的日子過得快活一點。”
“你啊!”本來徐鑰前還想聽聽張?zhí)旌剖裁撮L篇大論,正要訓斥,可一聽到下面的話,不由得搖搖頭。
“天浩,這事情,我們什么時候執(zhí)行?”
張?zhí)旌葡肓艘幌拢缓蟛趴嘀溃骸白屗腥硕歼^一個新年吧,也只有一個來月過年了,現(xiàn)在紅黨那邊離我們還遠!”
“不可能,最多一月份便要執(zhí)行,過年,時間太長了,上面也不答應,更何況誰知道紅黨什么時候打過來。”
“好啊,那我們過幾天,讓縣長他們召開會議,把此次的會議精神落下去,同時,在1月1日開始調(diào)動保安團開始掃蕩各個村子。”
“同時各村鎮(zhèn)都組建委員會,讓各當?shù)氐膭萘春盟麄兇遄拥娜耍o他們配發(fā)武器,組織保安隊!”
“只是槍支方向準備難以解決。”
“槍支問題并不是問題,我們這里各村都有一定的槍支,同時我們可以賣一部分舊槍給他們,這樣,各村的保安隊人數(shù)會增加,看守村子應該沒有多大問題了。”
張?zhí)旌葡攵紱]有想,直接回答起來,畢竟上面的組建防紅委員會也寫著呢,除了槍支問題就地自行解決外,基本上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