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zhí)旌埔彩羌皶r扶住了兩人,然后緩緩的把兩人放倒在地上,從兩人的腰間抽出了兩把盒子炮,往他的身上一塞,便又抱著兩人的身體,放到了一邊的墻邊上。
做完這一切,張?zhí)旌撇判⌒牡乜戳艘幌虏贿h處的李家大院,然后小心的再一次潛過去,同時更是放開了他的聽力,仔細的開始聽起四周的動靜出來。
李家大院的大門前,同樣也有兩個正在站崗的,而且還有一盞電燈正照著門口不大的地方。想要進去,必須要解決這兩個看門的打手。
即使是不知道這兩人是不是成都站黨務處的。
不過看這兩人一身打扮,還真不大像是黨務處的,沒有黨務處的那種標志性的衣服,張?zhí)旌埔睬那牡匮刂鴩鷫ο蛑哪莾蓚€石獅子方向潛去。
他小心地潛到了一個人身后,然后右手一捂對方的脖子,左手一用力,便聽到一聲輕微的咔嚓聲。
“什……”
另一個站崗的也發(fā)現(xiàn)不對,剛要喊,便看到了張?zhí)旌朴业呢笆自谶@一刻也甩了出去,直接穿透了他的喉嚨,差點兒直接盯在石獅上面。
“反正要死,何別叫一聲呢,不是找不自在嗎?”
“外面發(fā)生什么情況了?”就在張?zhí)旌苿倓偡畔聛硎w,準備抽出另一把匕首的時候,便聽到了大門內(nèi)傳來了一聲問話。
“困了!”
捏著嗓子,甚至好像還打著哈氣一般,聲音也是有些模糊不清。
“別困了,被發(fā)現(xiàn),又要扣錢!”
張?zhí)旌七@一次并沒有回答,而是看向大門前面,畢竟里面不僅有黨務處的人,還有李家之人,具體在那里,他還真不知道。
小心的繞到了一處圍墻處,張?zhí)旌戚p輕的一躍,便準備爬上去。
突然,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氣,讓他整個人都有些緊張起來,然后看了看四周,立刻開始后退。
他能聞到血腥氣,那么別人也能聞到血腥氣。
“該死的,我怎么忘記了,死的幾個人都是在上風頭,而不是下風頭?!彼苯影盗R一聲自己的蠢,而且是蠢到家了。
他的身體立刻向后方潛去,然后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而此時,在李家大院大門內(nèi)的兩個站崗的也聞到了門外傳來的血腥氣,立刻打開大門,才發(fā)現(xiàn)門外的兩個人已經(jīng)死得不能再死了。
鮮血都流了一地,到處都是。
“嘟嘟嘟!”
隨著幾聲尖銳的哨聲響起,整個李家大院如同被驚醒的狼一樣,全部起身,甚至連那三十多個黨務處的人都已經(jīng)驚醒,才發(fā)現(xiàn)他們的人也死了兩個。
而且是死得莫名其妙,甚至連一絲的動靜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