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那個常立道,好像也是你們的人吧,對了,我記得那個日諜對面的照相館,我感覺到有點兒意思!”
張?zhí)旌埔贿叾似鹆耸种械谋樱钠妨艘豢冢粗蝤B那變了又變的臉色,只當沒有看到,整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淡淡的微笑。
“對了,我們站里的兩大美女之一李妍小姐,相信你也不會陌生吧?我昨天還感謝她,為她準備了一件綢子感謝她的呢。”
秦玉香看著根本不知道張?zhí)旌七@話是什么意思,除了其中那一次救下的上級的人,還有說過這個常立道,其他她都不知道。
可是現(xiàn)在張?zhí)旌埔徽f,她還是一頭霧水。畢竟她不是這些線上的,根本不知道張?zhí)旌七@些地方是什么意思。
至于最后提到的綢子,內心也不由得一陣酸溜溜的。
“對了,我聽說,西昌幾個學校里,也有幾個不錯的人選,他們暗中做得不錯,真的心不錯,我想,我是不是有機會再去認識他們一下。”張?zhí)旌埔贿呎f,一邊打量著候鳥,嘴角也是微微上揚。
“呵呵,厲害,真是厲害啊,如果以后誰再說張副站長是一個莽夫,那我第一個不答應,真的!”
“來,我請張副站長,相信我們之間的生意還是有得做的,不是嗎?”他直接端起茶杯,直接對著張?zhí)旌凭戳艘槐雀蔀榫础?/p>
“好,你這一杯茶,我喝得起,但有些虧,你說對不對?”張?zhí)旌浦苯訐u搖頭,一副你懂的意思。
“不虧,至少說你不虧,你這生意做的真心不虧,還有得賺。”
“是嗎?”
“如果我再算上你呢,我是不是更虧,現(xiàn)在都安排到我的枕邊了,我這是何其的虧啊!”
“張副站長便在意這些小魚小蝦嗎?”
“蚊子腿再細,也是肉,沒有辦法,我現(xiàn)在真的窮怕了,本來的家當,現(xiàn)在窮得快連快飯都吃不了。”張?zhí)旌泼偷暮攘艘豢诓瑁菧叵愕牟枳又苯拥谷胨暮韲担苯恿魅胨奈咐铮屗杏X到一路的舒服。
“是啊,好像張副站長不缺這點兒錢吧?”
“不缺,我真的窮,你們當我是錢神爺嗎,我也有我的難處,處處用錢,有些東西價比黃金,你說呢?”
“價比黃金?”突然他的眼神一凝,能價比黃金的,也只有一樣東西,那就是璜胺這個消炎藥了。
以他們的身價,根本買不起這么貴的藥,怪不得張?zhí)旌瓶薷F,原因在這里。
“那我更要多謝張副站長了,你的事情,我會記住的,要不我給你寫一張欠條,如何?”
“可以!”張?zhí)旌埔稽c也不客氣,直接從身上摸出了一支鋼筆,然后又取出一張紙,直接推到了候鳥的面前。
“看來張副站長早有準備!”
“不,這是我身上必備的東西,隨時都有,從不離身,想來我女人她應該知道我的習慣,一是槍,二是筆和紙、”
“這個到是真的,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帶著這些東西,可每次回來,我都會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這三樣東西。不對,還有手雷,而且是幾顆手雷。”秦玉香這時直接把張?zhí)旌频睦系字苯淤u得一干二凈。
“哼,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張?zhí)旌颇樕话澹缓蟮吐暫瘸獾溃骸澳悖⒖探o我出去,該死的,整個凈給我惹事。”
“張副站長,別生氣嗎,怎么說你們也是一家人,對不對?”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