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餐廳內(nèi),充滿著火燒過后的那種焦味以及濃濃的血腥氣味。
而那些乘警也離開了餐廳,除了兩個乘警還在門口站崗?fù)猓旧隙既z查各自的車廂里情況了,甚至連徐鑰前也是站在包廂外面。
張?zhí)旌谱叩搅藘蓚€日本人所呆的地方,然后對著座位,以及沙發(fā),甚至其中的桌子下面,他都進(jìn)一步進(jìn)行檢查,而且檢查的更加仔細(xì)。
“這是……”
就在張?zhí)旌茩z查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個日本人好像低下頭來系鞋帶的,臉上也不由得多了幾分的疑惑。
然后他直接低下頭來,然后也跟著低下身子,左右打量了一翻,桌子下面是沒有任何可藏的地方。
“沙發(fā)下面!”
他輕輕的把手伸過去,沿著邊緣開始摸了起來,便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小的膠卷正被纏在沙發(fā)下面的一個凹處,從外面還真看不到,即使是檢查也會忽略這個地方。
“好家伙,竟然真藏了一個膠卷!”
張?zhí)旌频哪樕⑽⒁蛔儯缓笥挚聪蚱渌牡胤剑R上便搖了搖頭。
他不能在這里呆的時間更長,畢竟外面還有乘警在站崗,想要呆時間長一點(diǎn),都不可能。
收起這個膠卷,整個過程,在外面看,也就是好像他在系鞋帶一樣,整個過程也就是半分鐘左右。
一想到那被找出來的四個膠卷,還有文件,他可以想象到整個餐廳內(nèi)因?yàn)榕R時被搜查,還不知道有多少東西藏在這里。
甚至他可以肯定,這里面的一把槍,很可能便是徐鑰前的。
回到了房間后,張?zhí)旌票憧吹搅四莻€不知名的青年直接被乘警直接抓了起來,而且與張?zhí)旌浦苯用鎸γ驽e身而過。
臉色難看的望著張?zhí)旌疲貏e是剛才的拉個爆炸聲,他也知道出事情了,畢竟剛才那個箱子與張?zhí)旌频南渥邮且荒R粯拥摹?/p>
只是讓張?zhí)旌朴行┮馔獾氖牵谷话l(fā)現(xiàn)兩個日本人可以自由走動了,雖然他不知道這一刻鐘內(nèi),日本人是怎么做到的,顯然他們也得到了支持。
“八嘎,八嘎,竟然把我們當(dāng)作這低等民族,現(xiàn)在我們跟大使館聯(lián)系上了,也發(fā)出了外交照會,竟然無故監(jiān)視、軟禁我們!”
“好了,山本,這事情過去了,現(xiàn)在我們也得到了相應(yīng)的權(quán)利,那些英國人,我們也不用再去理會,我們?nèi)ゲ蛷d喝上一杯。”
“口岸,我們是應(yīng)該喝一杯壓壓驚。”
兩人一邊走,一邊說著日語,顯然對于四周的中國人,還是沒有一點(diǎn)兒顧忌。
張?zhí)旌瓢l(fā)現(xiàn)這邊的檢查還在進(jìn)行,保羅顯然后背的傷并不重,已經(jīng)包扎好了,便參與到了檢查監(jiān)視當(dāng)中。
而密爾遜和漢斯好像也是以保羅為首,逐一檢查各個乘客的包廂。
因?yàn)閺執(zhí)旌频姆块g已經(jīng)檢查過了,所以,張?zhí)旌七M(jìn)去之后也沒有人阻攔,那兩個英國人好像也知道了張?zhí)旌频那闆r,讓張?zhí)旌浦苯舆M(jìn)入了其中。
張?zhí)旌拼蜷_包廂的門,進(jìn)入包廂之后,上下打量了一下包廂內(nèi)的東西。
他在這里根本沒有放任何東西,畢竟他的所有東西都帶著身上,而整個不大的包廂內(nèi),除了他睡覺的床有些亂之外,看似沒有什么變化。
可是他卻在他的包廂里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顯然這與他房間內(nèi)的氣味有些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