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文院雖是州文院中的倒數(shù)。
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李講也曾聽說過青州曾經(jīng)的輝煌。
況且州文院已經(jīng)比之前的府文院要好上太多,李講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
不過他雖是圓滿了,柳語兒卻沒有。
“李講,你公然拒絕我們蘭州文院的邀請,轉(zhuǎn)投青州文院,這是背信棄義,忘了家鄉(xiāng)對你的栽培!”
柳語兒氣急敗壞,很惱火,明明自己已經(jīng)主動退了一步。
但李講居然沒有順桿子往上爬!
“栽培?何來的栽培?”
李講冷笑一聲:“蘭州是給了我們貧寒子弟一書一筆,還是大人有大量,沒取消我的免試資格?”
柳語兒臉色陰沉:“這么說,你是鐵了心要與我們蘭州文院作對了?”
“柳語兒,你代表不了蘭州文院。”
李講毫不客氣地揭穿。
輕飄飄的一句話,像是一記無形的耳光,狠狠地抽在柳語兒的臉上。
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既然柳語兒在眾人面前,一錘定音宣布取消李講的免試資格。
那如今李講便在眾人面前,譏諷柳語兒不過是攀附了高枝,狐假虎威,無法代表蘭州文院。
柳語兒氣得手腳都在顫抖,xiong口仿佛憋著一口血,隨時都有可能噴出。
“好!好!好!”
柳語兒連說三個“好”字,“李講,你有種,山高路遠(yuǎn),咱們走著瞧!”
她目光不止在李講的身上游走了一圈,還惡狠狠地瞪了韓家兩人一眼,甩袖憤然離席。
柳語兒一走,便相當(dāng)于宣布今日升學(xué)宴,李講大獲成功。
賈家父子見狀,自知繼續(xù)待下去也只是自取其辱,所以緊隨其后,灰頭土臉地離開了。
一時之間,幾乎所有賓客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對李講問長問短。
花費(fèi)了好大一陣功夫,幾人才從人堆中離開。
“這兩日我們會在安陽縣住下,后天準(zhǔn)時啟程青州。”韓修業(yè)對李講囑咐道。
“這么急?”李講有些意外。
青州距離蘭州中間還隔著一個崇州,他不可能帶著婁娟離開。
所以……他與母親,就只剩下最后兩天的相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