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開二月花。
過江千尺浪,
入竹萬竿斜。
……
在場不乏有讀書人,露出疑惑之色。
老實說,這首詩已經算得上是文采不錯了,行文清新,令人眼前一亮。
可問題是,再怎么樣,也沒到讓人鼓掌叫好的程度。
“頂多也就‘登府’吧?蔣理這是打算用這首詩對抗鳳夷城主?那跟找死有什么區別?”太多人不解了。
隨后,人們便看到。
李講在這首詩之下,又寫了一首,揮墨方遒,瞬息而成。
《新雷》。
造物無言卻有情,
每于寒盡覺春生。
千紅萬紫安排著,
只待新雷第一聲。
……
這首詩一出,烏泱泱一片人都坐不住了,尤其是來自大唐南部的文院學子。
他們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騰然站起,雙眼瞪大,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浮現出震撼之色。
一種可怕的猜想,在他們的腦海中誕生。
“不會吧……”
“難道……”
兩首戰詩,共有五道光芒沖天而起。
但令人震驚的,不是形成了連詩之力。
而是那少年身上的氣息終于變幻了,接近正式的戰斗,導致真實的氣息外泄,被所有人察覺。
“他……是李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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