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慈任憑這胖子揪住自己的領口,沒有還手,也沒吭聲。
他們幾個原本也沒想過要去搶劫,但就是因為宋家慈給了他們幾個好處,他們才聽了他的話去三不管地帶蹲了幾天小張,搶了小張的東西。
那一車東西也就是些菜,加上小張身上的錢,也不過就那么一點兒油水,他們還一直納悶為什么宋家慈偏偏要他們搶劫小張。
因為宋家慈說了讓他們一直盯著小張,直到讓小張無路可走,所以后面他們又去盯了小張,結果半個子兒都沒搶到,就被蹲守的派出所的給全部抓了起來!
因為搶劫的性質嚴重,無論搶多搶少,只要構成了搶劫事實,就會被判刑,所以他的幾個兄弟都被抓了起來,只有他因為懶得去,才躲過一劫。
宋家慈也不過給了他們那幾百塊錢好處費,得不償失!
所以他才想著要找到宋家慈給個說法,沒想到在這兒碰見了他!
“硯川,這到底是怎么了?你們把家慈叫到這兒來做什么呢?”一旁陳家幾個長輩見宋家慈被打也沒人上去攔,急忙問陳硯川和江耀。
許長夏默不作聲看向陳硯川,又看向那個胖子,那個胖子一進來,許長夏也明白了,肯定是今天在厲家廠子里的事情發生了之后,陳硯川又去仔細調查了一番。
難怪他今天要請她過來吃飯。
不等陳硯川和江耀說話,那胖子自己就把前因后果全都說了出來。
說話間,那胖子又看見了江耀,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往后退了兩步。
江耀今天才去找過他的麻煩。
他想了想,指著宋家慈道:“你看,我沒騙你吧!就是這個人!就是他讓我去許家店鋪門口鬧的!”
宋家慈被這胖子一拳打得嘴角出了血,沒有還手,只是靜靜地看向江耀。
江耀和他對視著,眼底里滿是失望,輕輕搖了搖頭。
他知道宋家慈重感情,但該說的,上次在酒店里懲罰陳薇的時候,他都已經說過,因為都是陳薇的錯,所以他并沒有遷怒于宋家慈。
而宋家慈此刻的不吭聲,沒有為自己做任何辯解,也已經證明了一切。
他想,對于宋家慈,他應該沒什么可說的了。
今天陳硯川無論怎么安排,他都不會為宋家慈求情。
陳硯川原本以為江耀會在下禮拜回來,所以把飯局安排在了今天,不想讓江耀為難,誰知江耀卻提前回來了。
他看了看江耀,斟酌了會兒,又看向宋家慈,道:“你沒什么要說的?”